海員們一聽這話,再加上酒勁的衝撞,也懶得問了,有一名紅著臉的大漢舉杯道:“讓我們為了船長的這句‘醉在當下’乾杯!”
唐克一邊喝著悶酒一邊想,開初他想要弄一個有代表意義的名字,他看海員們一個個都落空了影象,不如叫失憶海盜團?他搖點頭,很快反對了這個設法,因為太文藝了,不凶悍。
“這一杯,我得敬你們!”唐克又喝了一大杯,也多了幾分醉意與放肆,“小的們,暢懷痛飲吧!”
他一臉莊嚴地說:“在坐的各位,我們方纔經曆了一場慘烈的戰役,死傷慘痛,死者靠近四十人。這些人是為了我的一個號令而戰,他們把我的仇敵,當作了本身的仇敵。以是這一杯,我得敬給他們。”
唐克單腳踩在船首的護欄上,大手一揮道。
海員們微微聳動,他們崇拜強大而又豪放的船長。
大師夥一聽船長喜好,也冇貳言了,再者說這名字也挺凶悍,合適大眾的情意。大師又是一起乾杯,慶賀這個海盜團出世。當晚大家儘歡,喝得很暢快。若不是唐克驚駭世人喝醉,限定了酒量,這些人非得喝躺下不成。
海盜團的名字要比船的名字首要很多,因為這將來會成為他們的標語。比及凶名赫赫的時候,一報名字就能讓那些商船嚇趴下,乖乖把船上的財物奉上。
他說完,就將腳邊一早籌辦好的箱子拎了起來,摔到了桌子上,翻開蓋子,內裡滿是黃燦燦的金幣,披髮的金光把人們的臉都照亮了,海員們的呼吸隨之沉重起來,直勾勾地盯著激動聽心的金幣。
海員們的聲聲響徹滿屋,震得棚頂的灰塵都落了下來。
海盜團的名字得有特性,還得凶悍一點,就跟紋身似的,往那一亮就給人一種威懾力,隻要如許才行。他的右肩上就有一個紋身,當初是為了粉飾一個胎記紋上的,是一條較為籠統的惡龍。
“下一次,你們還能為我的一句話而戰役嘛?”唐克淺笑著問。
唐克吃著喝著,想起來這艘船不能再用打擊號這個名字,必須起一個新的。而海盜團也冇馳名字,是時候起名了,這年初名頭很首要,固然體係提示建立海盜團前提不敷,但他不會被體係束縛。
實在他對於理財方麵的事情很粗心,若不是因為想要泊岸後采辦火炮,他還會發給這些海員更多的金幣。
唐克感覺這個名字挺好聽的,就點頭用這個名字了。跟大師一說,也有人不知死活地人說刺耳。唐克氣得提起酒瓶子就砸了疇昔,把那嘴欠的傢夥砸暈了,海員們見狀,當即眾口一詞,紛繁說黑珍珠號這名字的確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