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下了端方以後,兩艘船拉開了間隔,相互也忙活了起來,顧不上對方。一來是要從速修補船隻,二來要救治傷員。比擬之下,曼德拉號受損更加嚴峻,連船尾的轉向舵都被吐彈蛙打碎了。
她心中暗恨了一聲,勉強點了點頭。
“我剛下過兩船相互不成相互登船的號令,我是不會頓時撤消的,並且我想你的船醫現在也必然忙得團團轉。再說了,你肯定他還活著?”
“請彆亂動,”唐克把手中的劍架穩了一些,寒光閃閃的劍身映著她的臉頰,“我如許做也是為了保全我們兩邊的人,不然他們會因為那些金幣而紅眼的。現在快號令你的人退下去,如果你不具有一名船長的號令力,我會把你當作淺顯海員對待,當時候你會記念現在被挾持的狀況,必然會。”
他說話都用的是光亮聯盟通用語,這類說話比較正規,冇有太多臟話俚語,他說的這幾句就算是臟到了極限。
伊麗莎白在勒迫之下,隻好下了號令,讓曼德拉號的人回到了本身的船上。她在船上的威望很高,很多人都跟她跑了幾年的海商。再者這船上的都是守法的販子,如果海員背棄船長的話,會冒犯陸地法。
唐克賞識了幾眼,就將精力頭放在措置傷口,用棉布沾了朗姆酒,開端擦拭她的傷口,如許做是為了操縱酒精消毒。他之前常常打鬥,受傷在所不免,算得上久病成良醫,措置起來跟診所的大夫一個水準。
唐克說話間,己方的海盜們已經站滿了船舷,手中有端著火槍的,也有拿著冷兵器的。
“伊麗莎白蜜斯,你的傷口得頓時措置了,要我幫手麼?”唐克美意問道,現在船上都是他的人,也不怕她耍花腔。
“好吧,我剛纔確切太打動了。我承諾你的前提。在經曆了一場與海盜的大戰以後,確切不該期望太多了。”
“省點力量吧。我也不文縐縐的了,不過你們的說話,不文縐縐的還真說不了話。跟你攤開了說,我們兩艘船在達到港口的這段路上,相互井水不犯河水,我不碰你的貨色,你也彆碰我的財寶。到處所了,我再給你分點,畢竟你們的船也死很多人,這是我給死者的一點意義,全吞了我本身也過意不去,這叫盜亦有道。”
唐克帶著她到了船長室,現在這裡已經成了他私家領地,冇有號令誰也不敢出去。他翻了幾下,在櫃子裡找到了一些醫用品,小瓶子裡裝著藥劑,不過他冇能找到標註著止痛的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