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被炮彈的火焰燒焦了一半,我幾近疼得要哭爹喊娘了。
佩雷特和加隆試著想要過來抓住我,不過卻被阿普多船上跳過來的海員攔住。
不過我感覺對方方纔應當是衝著我的腦袋開的,不過卻一時跑偏了擦著我的腦袋飛了疇昔。
“你、你冇事吧?”某隻從剛纔便伸直在角落裡的章魚動搖著本身的爪子看著我,不曉得甚麼時候,對方竟然跟美杜莎成為了朋友,自從我們從永久之島分開以後,這隻章魚就常常消逝,跑到對方這裡也不清楚是在瞎嘀咕些甚麼。
“彆在這裡礙事,去將‘美杜莎’放出來!”佩雷特將一個偷襲向我的男人的手臂砍斷,然後一劍捅穿對方的胸膛,溫熱的鮮血迸濺到少年本就一片血紅的眼眸中。
我是被身上的傷口給疼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