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當真聽,阿月,你不要一向叫我的全名,很不規矩。”
“黎斯年,我悔怨了。”
之前的黎斯年老是深沉的,不苟談笑的他隻要在黎斯月玩鬨的時候纔會將嘴角揚起,可現在固然他的口中還是說著寵溺的話語,但嘴角卻涓滴未動。
我們具有類似的姓名,我們具有冇法割棄的血緣,我們都是對方心中的皎皎明月,是相依為命的依托者。
黎斯月總感覺黎斯年有事瞞著她。
瞪大眼睛的黎斯月就像隻炸毛的兔子,難以置信地伸開了嘴,暴露了門牙,唯獨差一雙豎起的耳朵。
不過幸虧黎斯年冇事,幸虧他們是巫師,幸虧另有那些曾經他們不肯喝下的魔藥的存在。
這句話就如同石子般重重地砸進了黎斯年尚未完整安靜的心海。
“你在趕我走嗎?黎斯年!你知不曉得我現在隻要你了!”
兀然間黎斯月就想起了布希,落空了一個耳朵的他老是會在手劄中對著黎斯月調侃,說著等大戰結束後他必然要研討出一種東西來代替耳朵,還說著要讓黎斯月入股,等大賺一筆後就帶黎斯月去埃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