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柳雲懿愁眉苦臉道,“如那邊理啊,我頭都大了!”
他輕笑一聲,行至樹底下,半依托樹乾上,微眯著眼看向躲在暗處偷瞄的那一群自作聰明的學子們。他們臉如死灰。
一聲長啼,馬停在國子監門前,他一個翻身帥氣地下了馬,向國子監走去。
統統人對突如其來的變故均是錯愕不已。
“現在就彆介懷這個了。”趙祈嘲笑地擺了擺手,“我們還得先處理麵前的題目吧!”
她不解地眨巴了幾下眼睛。圈套內裡但是放了馬糞!按說新教頭落下之時,理應踩到馬糞。但是,新教頭鞋上卻並未沾上,這到底如何回事?
放慢了腳步,他悠悠然持續往前走,穿過院子,來到一棵大樹跟前。將近行至樹底下時,他俄然駐了足。
殊不知,在通往伍班的必經之處,柳雲懿他們一夥人,一早挖好一個坑,以近乎紙張般纖薄的木片蓋之,再撒上一層薄土,又以落葉掩之。為了讓圈套更加逼真,又在院落角角落落都撒了落葉,使其看上去與它處無異。
又失利了!
看模樣,對方極有能夠看破圈套。那麼,既然看破了又為何還是挑選中圈套呢?
但是,新教頭的腳遲遲不肯落下,似要向他處挪去的征象,莫非被髮明瞭?
“柳柳!我來幫你!”阿嬰跑去拖住她,不然,她可被那勁風吸走了。
一世人等喝彩雀躍,卻唯有趙允初麵色微微凝重。他方纔但是清楚地看到,在新教頭落下去的那一刹時,麵露的不是恐,不是慌,而是一抹不易發覺的滑頭的笑。
“你們,倒是快來幫手啊!”
“哈哈哈!中招啦!中招啦!”
卻叫柳雲懿瞪大雙眼,大為驚奇:“哇,鶯歌,想不到你的招數比我更暴虐。”她臉上更是寫著大大的佩服。
這才免讓她被吸進圈套裡。
他從腰間取出腰牌,邊解釋道:“我是新任教頭。”邊把腰牌遞交於護院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