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你的出身有關聯?”阿嬰愣了愣:“能和皇宮扯上乾係,柳柳你的出身可夠奧秘的……”
阿嬰聽得眼睛都發直了。
柳雲懿咧嘴一笑,也不嫌這些幫工麵色冷酷,拉著阿嬰嘻嘻哈哈的就翻開門簾走了出來。
這時,八兩金眼神俄然閃了閃,眸子如老貓般眯了起來:“慢!”
也是八兩金目光暴虐。
可就在此時,酒樓外卻傳來一陣熙熙攘攘的雜吵聲,柳雲懿獵奇的伸脖子望去,便見著街上不知何時已經湧上了多量人潮,那些人彷彿趕集般呼朋喚友的朝著一個處所跑去,未幾時,就連街上的攤販都少了很多,更有些鋪麵的店家連鋪子都給關了,也跟著人潮而去。
小半個時候後,二人酒足飯飽,阿嬰坐在椅子上分外舒暢地打著飽嗝,拍著肚子喟歎:“這一趟,真感受把上輩子的份兒都給吃返來了。”
說著,八兩金便不由分離地將柳雲懿與阿嬰二人給趕了出去!
“但是……”
千貫銅子兒?!
見柳雲懿神情似有些降落,阿嬰便也不再提她出身,轉而問道:“這金牌八兩金也不收,我們現在……該拿它如何辦呢?不如……丟了?”
這話一出,八兩金卻連連點頭,臉上收起了笑意:“柳小哥,這可不成,我若請你喝酒是一回事,融金扣量卻又是一回事了!我八兩金,恰是因為不管何時,不管何人的金器,經我手後都得十去其二,以是纔有這麼個外號。這是端方,端方不能亂!”
八兩金冷哼一聲:“這可不是我怯懦,你可知國子監是甚麼處所嗎?”
柳雲懿笑著將金牌遞了疇昔,八兩金接疇昔,在手上衡量兩下,也哈哈大笑的回道:“你倒是故意,想來你爹爹如果曉得你這份孝心,也放心中欣喜。嗯,這牌子的量倒是足了,哪怕減少去我這兒的工序錢,也夠你在揚州城給你爹辦上一場了!”
店小二順著柳雲懿指的方向望去,看了兩眼便收回了目光,賠著笑道:“本來這位爺不曉得?本日是呂秀呂老爺子為他家的掌上明珠辦招親的日子,這些人……不是去參與招親,便是去看熱烈的。”
柳雲懿歎了口氣:“哪有奧秘不奧秘這麼一說,保不齊說這玉佩隻是出了個不測落在我身上罷了呢?”
八兩金微微展開眼,一見柳雲懿的模樣便笑了:“喲,我……我道是誰,這不是柳小哥嗎?”
可不是嗎,傳言揚州城的鋪麵、耕地,暢通的銅子兒銀錢,十之三四可屬於這位呂老爺。他手指縫裡就是掉點殘餘出來,都足以輕鬆適意地讓一戶人家過的衣食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