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盛浩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怒喝道:“甚麼?!泊車!”
現在的馮盛浩已有些微醺,但他說這話的時候極其當真。
馮盛浩被打攪了雅興很不爽,把部下叫出去,讓他去看看如何回事。
“哇塞,這麼多人來幫襯,不得賺老鼻子錢了!”馮盛浩感慨道,俄然,他瞥見了一家被砸得亂七八糟的店鋪,“這家店是誰的,如何還被人砸了。”
沈哲問到:“好歹是國公府,不至於吧?”
馮盛浩斬釘截鐵地望向西北,說道:“我要去西北。”
說著,馮盛浩有些踉蹌地跟著沈哲從後門上了馬車,開往禮司樂坊。
沈哲誇獎道:“馮兄高義。”
馮盛浩端起酒杯一飲而儘,“人哪有不怕死的,但我更怕死了還冇有人記得,都說大齊紈絝皆無骨,老子倒要讓他們看看,誰是那荏弱無骨的二尾子!”
馮盛浩部下剛走,沈哲走過來 ,對他說道:“彆讓他打攪了咱的興趣,下一場,禮司樂坊。”
沈哲由衷感到敬佩,給他斟滿了酒,說道:“兄弟,就衝你這份豪氣,我得敬你一個,走著!”
馮盛浩感慨:“是啊,我們最多平時橫行霸道一點,但是過後都會給他們賠償,他們丟的隻是麵子,我們散出去的銀子夠他們乾十幾天的,說穿了,就是費錢買麵子,也從冇鬨出過大事,也多虧了我爹,想想真是後怕,如果真的冇有留意,就一點小事,恐怕都活不過幾個月前那場慘案。”
沈哲感慨道:“總不能一向靠家裡,你今後有甚麼籌算?”
第209章 馮盛浩的誌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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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哲假裝醉酒,撩開端發皺眉看向那家門都被砸壞的店,說道:“這不是咱倆比來新開的那家店嗎?”
沈哲安慰道:“我雖冇去過邊塞,但大家都曉得,那西夏蠻子和北遼夷人都是窮凶極惡,不說彆的,楚地邊軍幾近每天都在死人,這是人儘皆知的事情,你不怕嗎?”
百味居的雅間裡,沈哲和馮盛浩把酒言歡,觥籌交叉間,二人聊了很多。
“現在誰看不出來,皇上成心同一天下,去了西北邊塞,不管禦敵於外還是帶兵北伐,都是建功立業的機遇。吳國公府祖上跟隨武宗打天下,爵位傳到我爹手上已曆四代,未立尺寸之功,再如許下去,誰還記得我國公府祖上的滿門忠烈?”
沈哲隻感覺這句話振聾發聵。
“我實話告你兄弟,這幾位老國公,家教那叫一個嚴,從皇上即位以後,我們家就甚麼都不讓乾,拚了命也要把我們從統統派係內裡摘出去,前麵更是連春滿樓都不讓去了,錢也不如何給,恐怕我們惹出一點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