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手[乒乓]_第60章 賽後・一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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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忱可貴循分地不說話,直勾勾地盯著她看,彷彿是想要把這麼久以來冇能見到她的時候都十足補全一樣。

鬱辭一本端莊地點頭:“假的。”

鬱辭點點頭應了一聲,表示他本身曉得了。

實在薛忱仍然還感覺有些像在做夢似的。如何就能每一件事都那麼好呢?又拿了冠軍,又能第一時候見到她。新科奧運男單冠軍有些傻愣愣地盯著懷裡的女朋友發楞。

薛忱呆了一下。

他身上還帶著一股子汗味兒、頭髮也還是是半濕的模樣,但鬱辭這時候卻也顧不上嫌棄他了,囉囉嗦嗦地諄諄叮嚀著。

鬱辭本來也不是話多的人,剛纔擔憂他的肩膀才嘮叨了好幾句,這時候天然也冇有再說話,隻是仰著頭含笑看他。

實在,已經有那麼久冇有見過麵、那麼久冇有當著麵好好說上幾句話了;實在,明顯有一肚子的話要說——在薛忱本來的設想裡,打完奧運以後不管最後是輸是贏,他都有太多太多的話想和鬱辭說、能說上幾天幾夜都說不完。但是直到現在,她來現場看比賽了、他拿了男團和男單的雙冠、他真的見到她了,他一下子又感覺彷彿甚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薛忱伸手又揉揉本身的眼睛——一手的眼淚。他向來自誇是個爺們兒,如何能動不動就哭唧唧的、多丟人啊?被女朋友這麼一鄙夷,頓時就惡向膽彆生,惱羞成怒地壓著她就親、不讓她再說話。

但躊躇了再三,她還是冇有推開他。

本屆世乒賽男單冠軍是鄒睿,亞洲盃冠軍是蘇望。就算鄒睿因為還在奧運以後的怠倦期、天下杯退賽,那亞洲盃亞軍他也冇輪上,歸副本年必定是打不了天下杯了。

那年他第一次見到鬱桓,鬱辭說兄長的意義是“剛談愛情,說甚麼都還太早”,現在他們都三年多了,總不見得她姐姐也感覺“說甚麼都還太早,不置可否”吧?

鬱辭被他的俄然攻擊鬨得渾身一僵——她實在臉皮挺薄的,在家裡冇有外人的時候、她如何撩都行,可在內裡、大庭廣眾地就親熱,她一下子就紅了整張臉。

就像現在。

鬱辭也在伸手抹眼淚,一聽他嘴上硬氣、說得滿不在乎,又看看他一樣眼淚汪汪的模樣,哭著哭著又忍不住笑出了聲來:“你又有甚麼資格說我呀?”

鬱辭內心模糊有些預感,臉上的溫度像是又高了幾度,卻冇有再在這個題目上膠葛下去,笑著摸他的腦袋:“彆擔憂,姮姐實在挺喜好你的。”

鬱辭這才又放心了一些,點點頭應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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