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他一個長兄,夾在兩個mm當中的確裡外不是人。
鬱姮笑了起來,語氣有些懶洋洋的,卻又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味道:“說說吧。”
還是坐了下來。
電視機的螢幕裡已經換成了周毅的鏡頭。
條記本的螢幕上,已經呈現了一個女人的身影。
“姐。”
五官和鬱辭足足有五六分類似,隻是看起來比鬱辭要成熟了很多、約莫是二十七八歲的年紀。鬱辭這裡已經是早晨,那頭卻彷彿還在淩晨,女人穿了件浴袍、神采間儘是慵懶地衝螢幕劈麵的兩人打號召:
鬱姮這個名字一出口,鬱辭就下認識地僵了一下,終究從手機螢幕上移開視野轉到了兄長身上:“那她如果問我為甚麼,如何辦呀?”
鬱姮明顯滿臉都是不測:“你來住我這兒冇題目,如何想起來看奧運了?看甚麼項目。”
“你不是挺能的嗎?”鬱桓終究忍不住笑了,抱動手臂好整以暇地靠在沙發背上看她,“實話實說啊,你怕甚麼?”
鬱辭皺了皺鼻子,有些嫌棄地看了他一眼,也不持續膠葛,縮到沙發另一邊的角落裡本身用手機真的當真查了起來。
家人
如果說,要從全部鬱家高低選一個鬱辭最怕的人,那必定不是父母、祖父母,乃至都不是鬱桓,而是鬱姮這個堂姐。
“……乒乓球。”鬱辭衝劈麵和本身麵龐類似的女子笑得有些奉迎。
鬱辭瞪了他一眼。
“打鄒睿和薛忱啊?”周毅聽到接下來的發問,頓時就毫無芥蒂地笑了起來,當真思慮了一會兒,半真半假地搖了點頭。“五五開吧,都不好打,一個比一個凶。”
“有本事你返來啊?”無辜躺槍的鬱桓這會兒已經有些破罐子破摔了,攤了攤手。
鬱桓感覺本身日子過得挺苦的。兩個mm——大的阿誰從小就主張正、向來不聽本身的,幸虧她本身的主張也冇甚麼錯、到長大也挺有出息的;小的阿誰吧……平時脾氣是挺軟乎敬愛的,可熊起來的確能讓他頭疼好幾天,還整天一副得過且過、茫茫然然的模樣也不曉得本身究竟想要甚麼。好不輕易小的阿誰現在找到人生目標了,熊孩子卻一天比一天難教誨,胳膊肘那往外拐了以後就再也冇拐返來過。
固然五官類似,但鬱辭看起來就是有些溫溫吞吞的模樣、都雅得冇有半點進犯性,螢幕裡的人眉眼卻明顯要比鬱辭顯得更豪氣一些、足以稱得上明豔。
內心正委曲著呢,鬱桓就發明本身的衣袖被人用力地扯了一下。他一低頭,就對上了鬱辭用力打來的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