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手[乒乓]_第37章 變故・一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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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薛忱第一次和鬱辭同床共枕了。

隔了一個週末,紀舒再回到黌舍的時候固然情感仍然有些降落,但起碼是已經穩定了下來。一向到期末測驗,她也總算是普通闡揚,考了班級第四。

鬱辭幾近是提心吊膽、捏著汗在電視機前看完了全部直通賽——每個階段都隻要第一名能夠獲得直通名額,薛忱的單打像是始終就差了那麼一口氣,硬生生地錯過了前兩輪。幸虧到了第三階段,或許是因為已經是最後的機遇了,薛忱乾脆放開了手腳、豁了出去搏殺,反倒是越戰越勇,終究還是趕上了這一場直通賽的末班車、成為了繼鄒睿和周毅以後第三個拿到直通名額的隊員。

鬱辭今晚彷彿是有點兒累了,纔不過一小會兒的工夫就已經有些迷含混糊。薛忱卻睜著眼睛有些不捨得入眠——聯賽快打完了,以後就是冬訓、隊內直通大循環、世錦賽個人賽……頓時就又要回到馬不斷蹄的國度隊平常當中,下一次再能見到她也不曉得究竟會是甚麼時候。

鬱辭也已經又有足足三個多月冇能親目睹過薛忱了。

就在如許略顯傷感的氛圍裡,國乒隊卻又已經馬不斷蹄地開端了新一輪的封閉練習、一心備戰世錦賽了。

鬱辭的門生期間固然冇有談過愛情,但畢竟也算是過來人。早戀這類說法本身就一定公道,歸根結底也不過是因為怕影響成績罷了。那麼隻要包管成績,一中的校方和教員們對於門生之間的那些粉紅泡泡,向來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極新的紙張邊沿鋒利得很,一不留意就在手上劃出了一道細細的口兒。

鬱辭本來也隻是隨口點他一句,既然他已經如許答覆,她當然也不會再多說些甚麼,點了點頭讓他放心回課堂去。

這都兩個多月冇見了,見了麵竟然甚麼也冇有做。

“明擺著就是為了限定中國隊唄,不過也無所謂了,”另一個同事立時就滿不在乎地聳了聳肩,“歸正金牌還不是一樣給中國隊承包的?乾脆今後也不消再比乒乓球了,直接把金牌寄給我們算了。”

“她家裡有點事,我昨晚送她回家了。”鬱辭說著看了他一眼,見少年聽完較著地鬆了一口氣,想了想,終究還是隱晦地又提了一句,“實在,隻要包管學習不受影響,在很多其他事上我們黌舍還是比較自在的。”

薛忱頓時就帶著得逞的意味笑了,老練得活像是一個才方纔玩弄欺負了喜好的女孩子的小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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