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席上頓時響起一陣驚呼。
“你如何來現場了?也不跟我說一聲。”
這個球不凶,扭轉也很普通,一點都不像他平時的球風。
他這一球疇昔,敵手竟然神來一筆似的拉了一個大角度、球直接就落在了球檯鴻溝上、擦邊彈了一下飛出去了。他都還冇來得及把手和球拍拗歸去呢,這個球對方就已經得分了。
薛忱是男單的五號種子,第一輪敵手是一名外洋的資格賽選手。
“冇甚麼,就是想看看現場比賽給你加加油,”鬱辭靠在牆邊,聽著耳邊是各個球檯此起彼伏的加油聲無聲地笑了笑,“我怕影響你比賽。”
下午三點半,男人單打的第一輪比賽。
鬱辭的坐位離他的球檯不算太遠,但他也隻能模糊看出她的身形、看不清臉上的神采。
勞動節的第二和第三天,她在看比賽直播和趕稿的瓜代中度過,終究在三號的早晨踩著線把插畫全數發給了編輯。
“能夠啊,都來現場看球了。”鄒睿拿肩膀撞他、一臉的意味深長。
同事之間、特彆是年青教員們之間,常常會有些放工後的活動,鬱辭一則是懶、二來也是本身本就有彆的朋友,以是很少插手同事的集會。但是就像唐晏清說的,連著三次都不去,不免會讓同事們對本身有些不滿。
薛忱皮膚白,臉一紅就顯得格外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