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更像常州會盟那夜的小樹林,阿誰帶著酒氣的,熱浪滾滾的,打劫的,占有的,乃至略嫌鹵莽的親吻。
並且……並且他真的隻穿了一件外袍啊!當顧朝歌掙紮的時候,她的雙手胡亂揮動,一不謹慎摸到了長袍滑掉隊暴露的皮膚,有點糙,有點毛絨絨的觸感,顧朝歌愣了一會,才後知後覺地認識到那是伊崔的腿。
她右腳向前,左腿卻向後邁,一副隨時籌辦跑路的模樣。握著柺杖的右手抖啊抖,動員著柺杖也在顫栗。
他感覺顧朝歌這模樣很好笑。
伊崔卻冇接。
小白兔四肢發軟,抵當有力,因為這一句話,騰地一下變成了小紅兔。
伊崔笑了笑,他俯身在她的耳邊吹氣:“在揚州的時候,你說喜好我的這件事,現在還作不作數?”
明顯他明天冇有喝酒,但是顧朝歌感覺本身已經醉了。
“還差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