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悄悄地依偎在完顏宗政懷裡,一雙勾魂攝魄的眼如有似無地掃向一旁的完顏宗晟,眸子轉動,不知在想甚麼。
完顏清歌上前扶他一把,眼底流光一閃,“父王,你是不是身材不舒暢,要不本日便不見客了?”
“好啊,依斐哥哥,你竟敢揹著我跟其他女人私相授受,你可知,該當何罪?”
完顏宗晟剛規複了神思,一聽這話,心又揪了起來,恍忽想到了剛纔的夢境。
一股芳香竄入鼻尖。
“我此生隻要婉婉一個便夠了,又怎會多看其他女人一眼,更不成能揹著你跟其他女人手劄來往。”
完顏宗政見礙事的人分開,抱起懷裡的美人走向大床,親吻沿唇而下,猴急地拉扯衣衫的帶子,暴露一片玉潤的肌膚,在氛圍中顫顫巍巍。
完顏清歌不著陳跡地看他兩眼,低頭恭聲回道:“二殿下來了。”
“那這是如何回事?是誰寫給你的?上麵又說了甚麼事?”
臨走之時,不知是成心還是偶然,目光在獨孤雪柳身上逗留了一瞬。
完顏宗政懷裡摟著一個美人,談笑晏晏地看向他的皇弟,聽他報告退兵之策。
上官燕婉看著上麵清秀的簪花小楷,又細心聞了聞味道,眉頭一皺。
她的貼身丫環當即上前來服侍。
看她臉上神采,大抵就是,哼,要說你們之間清明淨白,冇有姦情,我是不信的!還不快從實招來!
雲依斐看著她微微嘟起的紅唇,忍不住低頭吮了一口,開端誠懇交代。
“確切是女人給的,卻不是你想的那樣。”
“這是何意?上麵的內容可托嗎?另有,寫信之人到底是誰?如果跟你冇有任何交誼,她為何要冒險給你通風報信?”
雲依斐隻覺一股酥麻順著脖子傳到滿身,好久未曾密切過,那裡禁得住她這般挑逗。
待統統歸於沉寂,獨孤雪柳看一眼床上呼呼大睡的男人,眼底寒光一閃,披衣從床上走下來,撩開重重軟帳。
羌方,皇宮。
上官燕婉本隻是猜想,此時聽他親口承認,妒忌的小火苗噌一下就竄了起來,好似被踩了尾巴的小野貓,神采非常凶惡。
他有氣有力地擺擺手,“冇事,不過是個夢,你來書房可有甚麼事?”
完顏宗晟見完顏宗政底子偶然聽他的話,一副急色的模樣,便倉猝把事情說了一遍,退了出去。
丫環點頭應是,一溜煙跑了出去。
獨孤雪柳早在完顏宗政還是太子的時候就嫁給他了,算是宮裡的白叟,但因為麵貌濃豔,又長於保養,一向是完顏宗政的心頭好,連初初入宮的翠綠少女都比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