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第二點有些牽強,那麼第三點呢?
“如何會?如何會!我、我話裡哪有甚麼縫隙?”
手腕被她扣住,好似被鐵鏈鎖住普通,轉動不得。
上官燕婉從桌上翻身而起,一手捏著陳大孃的手腕,一手掐著她的脖子,目露凶光。
她實在過分震驚,出口的話變得破裂而顫抖。
就算你能刺繡,技術很好,可一個老母親給兒子繡香囊,你不感覺很奇特嗎?
另有最後一點,既然是心急火燎地要去找兒子,出門前如何另有空烙餅?你不感覺很好笑嗎!”
可惜,陳大娘手上的刀還未落在上官燕婉身上,手腕就被人抓住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上官燕婉手上使力,將她的身材微微提起,嘴角斜勾,低聲喝問。
要不要我親身給你指出來?好讓你心折口服?”
“起首第一點,那些被你殺掉的人,全數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底子冇人曉得他們是如何死的。
上官燕婉好似極有耐煩的獵人,一手掐住她的脖子,緩緩說道。
那你是如何曉得,那些死的人都是被挖了心?
“為甚麼不成能?莫不是你真覺得你能騙過我?
陳大娘佝僂著身材,冒死掙紮,卻還是徒勞。
“真是讓我好等,終究暴露狐狸尾巴了!
佝僂著身子,還用心裝聾作啞,一把年紀了,手腳倒是很利索!”
你覺得你先咬一口,我便會信了你?真是天真!”
你的演技是不錯,但是可惜了,你的話卻縫隙百出,想不讓人思疑,都很難。
既然是進過屋子,如何會看不到椅子上的香囊?更何況還是你親手繡的!
“咣噹”一聲,手裡的刀落在了地上。
我們剛到的時候,你說你去屋子裡找過,內裡並冇有人。
第二點,你一個年過半百的白叟,眼睛那麼好,還能刺繡?
“你又是誰?這話該我問你纔對!”
並不是你餅裡的蒙汗藥下的不敷,而是我底子就冇往肚裡咽!
上官燕婉眸中寒意凜冽,身上帶著夜的寒涼。
陳大娘痛得慘叫幾聲,喊聲沙啞,差點翻開屋頂。
我倒是小瞧你了,本來覺得挖心的殺人魔是小我高馬大的山野男人,冇想到竟是你!
“你、你、你竟然冇有暈倒?!如何能夠!”
“你到底是甚麼人?!”
上官燕婉唇邊蘊一抹陋劣笑意,好似在看一隻跳梁小醜。
陳大娘,你倒是會裝楚楚不幸的白叟家,你就是如許把那些過路人騙住的嗎?
脖子被她掐住,聲音都變得沙啞起來,有些斷斷續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