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一向說要抽暇去看看你,但實在是兼顧乏術,剋日政務太多,壓得我喘不過氣來,哎。”
還是政務要緊,太子哥哥今後但是要君臨天下的,不勤懇一些,如何能行。”
那麼,孫啟晏是不是也猜到了呢?
能夠說,孫啟晏勝利謀權篡位,她功不成冇,乃至可說是禍首禍首。
上官燕婉看著那尚未寫完的奏摺,眸子一轉,問道:“那太子哥哥可曾想好,要給魏國公些甚麼嘉獎?”
孫啟晏倒是個聰明人,娶了皇室最高貴的公主,一方麵能夠降落本身的存在感,將統統的鋒芒引開。
世人都曉得,一旦當了駙馬,就是誌願當個閒人,甚麼弘遠的抱負都成了空談。
都說功高蓋主,必定甚麼好了局,孫啟晏定然也曉得這個事理,內心明白全部皇室都對他虎視眈眈的。
上官嬿婉聽他如此說,心頭一緊,本來太子哥哥早就對魏國公心有顧忌,到處防著他呢。
如果隻給他些犒賞,又顯得過於對付了,畢竟他也不缺金銀之物。以是啊,我正為此事煩惱呢,一向未曾下筆。”
倘若能夠拿下她,就相稱於有了一張免死金牌啊。
可惜,上一世的上官嬿婉就是個被蒙了眼睛的傻子,被他的蜜語甘言利用著,糊裡胡塗成了他的擋箭牌。
如果再升他的職位,隻怕養虎為患,將來終會成為大端朝的威脅啊。
大端朝最高貴的公主,且不說天子皇後如何寵嬖,就連太子也是把她放在心尖上心疼的。
即便之前思疑他有狼子野心,這時也隻是笑笑,感覺不過是本身想多了。
他要的,從始至終都不是她這個公主,而是天下呀。
試問如許的人,誰還會過量的思疑他呢?
也就她傻乎乎的,奮不顧身地跳進了他經心安排的圈套中。
上官嬿婉朝他桌上倉促一掃,眼睛一亮,問道:“太子哥哥,你這是在給魏國公寫犒賞嗎?”
上官澤沐將手中的羊毫放在筆架上,對著她勾唇一笑,“虢平,剋日可好些了?可有怨怪皇兄?
白日是一個恭敬寵妻的駙馬,早晨卻還是那心胸狼子野心的人啊。
上官嬿婉想到上一世的各種,袖子裡的手早已攥緊,眼底寒光一閃而過,“太子哥哥,我倒是有個主張。”
上官澤沐指尖在桌上悄悄叩擊,道:“確切未曾想好。魏國公手握兵權,全部開平軍都握在他手裡,現在在朝中更是如日中天,無人能避其鋒芒。
另一方麵,能夠袒護他的行跡,作為一個閒散的駙馬,身份高貴,想要做甚麼事情,更是輕而易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