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依斐將那縷奸刁的發彆到她耳後,聲音和順,醉人肺腑,“婉婉,不管做甚麼事情,你永久要記著,你不是一小我。”
雲依斐衣袖一揮,元寶和肥球當即消逝在世人的視野裡,一左一右坐在了豪宅大門的兩邊,就像是儘忠職守的銅獅子。
雲依斐低頭看著枕在他大腿上的人兒,銀髮從耳側滑下,絲綢般貼著她的側臉,帶著玉普通的清冷。
上官燕婉伸手繞著他的發,並未答覆這個題目,轉而問道:“依斐哥哥,我記得上一世,你的頭髮也是一夜之間白的,是因為我嫁人的原因麼?”
上官燕婉對勁地點點頭,“依斐哥哥明天特地過來,就是給我鎮場子的吧,估計全部幽冥林的小鬼都發覺到你的氣味了。
雲依斐如有所思地想了一下,牽著她的手朝林外走去,“嗯,國師和鬼判官的組合倒是新奇,就當免費給他們供應茶餘飯後的談資了,但也不能白白便宜了他們,哪天來收點利錢就好。”
“隻要婉婉喜好,我做甚麼都是情願的。”
不出一天,新任鬼判官的男人是國師,這個勁爆的動靜怕是要傳遍冥界了。”
這般草菅鬼命的國師,還真是很敬愛呢。
一行人很快便出了幽冥林,上官燕婉直接坐上了雲依斐的馬車,魑魅魍魎帶著秋綺和冬音緊隨厥後。
本不想讓你看到我阿誰模樣,可畢竟放心不下,又或者說是不斷念,還是去找了你。”
雲依斐眉頭一挑,“功德?”
上官燕婉悄悄地聽著,眼底閃過一抹哀傷,纔開口道:“依斐哥哥,都是我不好,是我虧欠你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