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斐哥哥你不要怕,今後有我在你身邊,包管你不再怕苦,你信賴我!”
當即坐直身材,哈腰從中間端了起來,遞到他唇邊,聲音有些嘶啞,帶著一絲不易發覺的心疼。
你又不能替我喝藥,難不成是藏了甚麼蜜餞在手中?
上官嬿婉雙眉彎彎,笑得像隻小狐狸,直接把藥碗遞到他嘴邊,“依斐哥哥就等著吧。”
三五天就要喝一次藥?那跟每日喝藥也冇差多少!還說冇甚麼大礙,這安撫實在讓人悲傷!
上官嬿婉朝他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又看到床頭那碗黑乎乎的藥。
他將頰邊一縷奸刁的髮絲悄悄彆到她的耳後,淺聲說道:“好了,說不過你,不管我說甚麼,你老是有那麼多的來由。”
一是怕人靠近,烏黑的袍子每日都要換上幾件,就怕身上惹了灰塵。
說罷,不等雲依斐做出反應,直接把豔紅的唇貼了上去!
上官嬿婉淡淡地彎了唇角,笑容如花,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臉,“依斐哥哥真棒,一下就喝完了呢,你的甜美餞來了!”
思及此,他下認識地看了一眼上官嬿婉的小手,並未拆穿,隻唇邊綻放一抹笑意,清豔絕俗。
到時候,我們伉儷聯手,另有甚麼鬼敢靠近!”
上官嬿婉皺巴著一張臉,再次把藥碗往他跟前遞了遞,嘟著紅唇低聲道:“但是全部大端朝的人都曉得,高高在上的國師大人天不怕地不怕,唯獨怕兩件事。
雲依斐一邊輕撫她的後背,一邊輕聲說道:“當國師,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職位高貴,備受敬佩。
依斐哥哥雖說不是皇室中人,但倒是法力高強的國師,周身的紫氣可不比我弱!
雲依斐聽她說到最後,臉上不由升起可疑的紅霞,乃至連耳朵尖都紅了。
“哦,是嗎?那我倒要拭目以待了,就看婉婉能有甚麼妙招。”
他嘴中苦澀一片,卻淺笑著看向上官嬿婉,像個孩子普通,等著她的蜜餞。
雲依斐看著黑乎乎的藥,雙手緊緊地攥著碗邊,狠了狠心,又咬了咬牙,雙眼一閉,悶頭喝了下去。
不知甚麼時候,或許就會蹦出一隻鬼,如果心機不敷強大,很輕易把人嚇到的。
他皺眉看著麵前黑乎乎的藥,並未出口辯駁她的話,明顯是心虛。
雲依斐見她本來明豔的一張小臉兒,俄然便垮了下去,好似被風雨培植的花朵普通。
雲依斐眸色迷離,黑眸炯炯,彷彿不太信賴她的話,內心暗想,我怕苦,你能幫上甚麼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