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錕推讓道：“就不叨擾了吧。”

陳子錕道：“不曉得馮檢閱使現在那裡？”

陳子錕道：“卑職的嶽父是交通銀行副總裁姚啟楨。”

曹錕道：“還不是靠你們這些長輩幫襯，我這個大總統才氣坐的穩妥些，子錕，說說你是如何把江東省拿下的，我很想聽聽。”

姚太太端著生果走了過來：“蕾蕾又活力，是不是小陳打電話來講早晨不在家用飯？”

“要說尊敬女性，馮煥章也算一個，他和現在這位夫人舉案齊眉，倒也是北都城一段嘉話。”曹錕捋著八字鬍說道。

曹夫人非常喜好姚依蕾，直讚她和順賢惠，姚依蕾羞答答的將頭靠在陳子錕肩上，曹錕卻哈哈大笑，道：“子錕啊，你這位夫人但是外柔內剛啊，不曉得你這位虎將在家裡是不是要聽夫人的調派。”

姚太太道：“你來的恰好，快幫我參謀參謀，大總統請用飯，我穿甚麼衣服，戴甚麼金飾好？”

電話鈴又響了，姚依蕾不敢接，姚太太強自平靜，拿起了聽筒：“喂，姚第宅。”

這場宴席實在隻能算是家宴，曹錕的夫人和幾個姨太，以及北京戒備司令的夫人也在場，一幫女人談天說地，從北京的皮草談到上海的時裝，時不時收回一陣咯咯的笑聲，姚太太悠長不在官場交際圈子混了，明天俄然來到第一夫人的核心圈子，鎮靜的溢於言表，眉飛色舞說個不斷，幸虧她也是個有眼色的人，不致於說錯話招人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