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隻猴子被陳子錕帶走了,夏家大宅規複了安靜,這一局,夏大龍輸了,他閒坐在椅子裡,臉上陰霾漸多,俄然夏景夕跑出去:“咦,客人如何走了,你們這麼快就吃完了?”
兩人在桌上放了幾個銅錢,抬高鬥笠尾隨而去,走到近前,此中一人猛撲疇昔,將姚依蕾抗在肩上就跑,頓時一片尖叫,猴子最早反應過來,猛撲疇昔撕咬,卻被另一人扯下來甩到一邊。
“彆扯犢子了,從速的吧。”
一個盛滿沸水的銅水壺被提了來,這是燙腦花的必備之物,仆人拿起鑿子和小錘,對準猴王腦袋就要鑿下去,鑒冰和姚依蕾扭頭不忍看,籠子裡剩下三隻猴子更是上竄下跳,吱吱慘叫。
“哈哈,錯,這是應戰勝利,又被老猴王設想趕下來的新猴王,這隻猴子固然年青力壯,氣勢正旺,但薑還是老的辣,老猴王操縱獵人的圈套,把新猴王給坑了,這新猴王,還冇威風幾天呢,卻成了宴席上的一道菜,護軍使,你說風趣不風趣?”
又對夏大龍道:“公署裡另有些事件尚未措置,明天就不叨擾了,這幾隻猴子,我看還是放了吧,牲口也是生靈,少造些殺孽,將來少不定能從十八層天國提到十七層哩。”
堂堂護軍使的夫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在縣城大街上,竟然被匪賊劫走了。
陳子錕笑道:“這是一隻公猴子。”
黑衣男人們是夏大龍雇傭的保鑣護院,聽到仆人嗬叱,他們敏捷退了下去,陳子錕也擺擺手:“放下槍,夏老爺宴客,動刀動槍的成何體統。”
夏大龍道:“護軍使好眼力,不過這廝不但是隻公猴子,還是隻猴王呢。”
夏大龍哈哈大笑:“夫人此言差矣,猴子又不是人,談何人道不人道。”又指著籠子裡體型最大,張牙舞爪的一隻猴子道:“護軍使,你看這個猴子有何特彆之處?”
陳子錕不動聲色,悠然端起茶杯吹拂著熱氣:“夏老爺,這是唱的哪一齣?”
夏大龍略有難堪,本來是打算摔杯為號,擇機殺掉陳子錕的,不過看來有些難度,這位護軍使剛纔露了一手暗器工夫,此人絕非等閒,再說了,真扯開臉,人家手底下另有一百多號人槍呢,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買賣可不劃算。
“對,猴王,大青山上有很多猴群,猴群裡隻要一個猴王,獨享猴群裡的母猴,每隔一段時候,都會豐年青的公猴應戰猴王的職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