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丘富兆一陣遊移,他是夏大龍的表外甥,悠長以來夏大龍對他也算不錯,不錯歸不錯,報酬可不咋地,夏大龍是個守財奴,把錢看的死死的,保安團的團丁們端賴在外坑蒙誘騙混個肚子圓,就連本身這個團長也不例外,每月隻要十五塊錢的餉。
“好,不枉孃舅冇白疼你一場,下回我幫你說說,調到省會先當個營長,漸漸往上升,要不了幾年就能當上團長。”夏大龍是行伍出身,天然曉得皋牢民氣。
“這是做甚麼?吃火鍋麼?”姚依蕾迷惑道。
夏蜜斯略一點頭,進屋去了。
……
“承蒙嘉獎,我也是被逼無法,家父死的慘啊,唉……護軍使,您感覺我的戰略如何樣。”
“依我之見,先斬他的臂膀,再砍他的腦袋,把握大局,不過是一個財權,一個兵權,南泰縣的兵就是保安團,財有兩個進項,第一是城門稅,凡是貨色進城,必須交稅,第二是人頭稅,縣城住民每月都要交納必然命目標錢來供保安團剿匪用,實在這些錢一多數都進了夏大龍的口袋。”
“丘團長,你在保安團乾了多久了?”
陳子錕不說話,隻是意味深長的笑笑。
“您是江北護軍使,有權把保安團的統領權收過來,收編了保安團,城門稅和人頭稅天然歸了您了,夏大龍的倚仗就少了一半,然後再找幾個苦主到縣衙來告狀,歸正夏大龍欠下的血債很多,這個很輕易,到時候我來出麵,讓夏老爺當庭對峙,屆時您在公堂上安排下刀斧手,一聲令下把他拿下,明正典刑,誰也說不出半個不字。”
“此話怎講?”
一個明眉皓齒、陰丹士林裙裝的女門生走了出去,夏大龍笑道:“女兒,還不快來見過護軍使和兩位夫人。”
“有!”丘富兆從白日夢中醒來,從速立正,擦了擦口水道:“但是夏老爺那邊~~”
陳子錕道:“江北護軍使所屬有一個旅的體例,上麵三個團,我看丘團長挺合適的,乾脆到我混成旅當個團長吧。”
仆人們先抬上了四個小圓桌,每人麵前擺了一個,圓桌很古怪,中間有個洞穴,不曉得派甚麼用處。
“請,請柬都收回去了,還能收回不成。”夏大龍道。
“曉得了,我下去了。”丘富兆剛出門,又劈麵遇見夏蜜斯,頓時嘲笑道:“表妹。”
夏大龍乾咳一聲:“小夕,大人談閒事,你歸去複習功課吧。”
“情願就情願,不肯意就是不肯意,大老爺們痛快點!”陳子錕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