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字很奇特。”
孫美瑤回了坐位,持續道:“俺們山東建國自治軍乃是仁義之師,劫了這趟票車也隻是被逼無法,現在為表誠意,決定開釋一批肉票,有四種人能夠當即開釋,咳咳,智囊,哪四種人來著?”
陳子錕四下抱拳道:“見過大當家,見過各位當家。”
這回清風不說話了,撲通一聲跪倒,低著頭,滿臉的懼色。
陳子錕行禮道:“好說,好說。”
陳子錕心中暗喜,看來明天和孫美瑤的說話還是很有感化的。
“俺們幾位頭領都按過指模了,煩請陳老邁轉交當局方麵能管事的人。”孫美瑤說罷,抱拳道:“孫美瑤在此謝過!”
本該是在父母懷裡撒嬌的春秋,卻身陷匪穴,為奴為仆,真是不幸可悲可歎,陳子錕感喟一聲,道:“你起來吧。”
陳子錕邁步就要往前走,忽聽一身大喝:“架起刀門!”
“孫大爺是老寨主,我們全寨高低都聽他的。”清風道。
說著遞上一張紙,上麵用羊毫寫著匪賊的前提,筆跡清秀超脫,看來匪幫中不乏有學問的人。
一個小嘍囉把陳子錕帶到了巢雲觀前麵的配房下榻,這裡本是羽士們居住之所,匪賊橫行,羽士早已不知去處,院子很平靜,隻要一個眉清目秀的小男孩站在門口,穿了一件很不稱身的破古道袍,看身量隻要十一二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