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次長一聽這個,反而放下心來,滿口承諾補償,又細心扣問了跟從女兒一起肇事之人的穿著邊幅,一番通話後放下電話,平心靜氣的對太太道:“我曉得你女兒在那裡了。”
“又讓你破鈔,真不美意義。”陳子錕說。
姚依蕾豪放的擺手:“不礙事,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們之間客氣甚麼。”
陳子錕道:“叨教姚次長,這是那裡?”
“另有五件馬褂,是皇上犒賞那幾位小爺的,皇上說了,今後會常常找你們玩。”阮進壽一擺手,小寺人奉上五件用料極好的黑緞子馬褂,把寶慶、小順子等人喜得嘴都合不攏。
……
出門的時候,正碰到一頂四人抬肩輿停在車廠門口,簾子掀到一半,模糊看到一個頂戴花翎、蟒袍玉帶的清室遺老從內裡出來,不過正在氣頭上的姚次長並未往內心去。
“皇上賞你的差使,陳老闆,今後您就是正六品的藍翎侍衛了。”阮進壽皮笑肉不笑道。
汽車在紫光車廠門口停下,護兵跳下來拉開車門,姚次長佳耦徑直進門,薛平順看他西裝革履氣度實足的模樣,哪敢禁止,陪著笑容在前麵跟著:“先生,您找哪位?”
陳子錕針鋒相對道:“當然冇有國法,現在是民國了,隻要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