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麼,馬家權勢那麼大,你鬥不過的。”大海哥道。
“乳母,你放心,我必然把杏兒救返來。”陳子錕把杏兒娘扶到了炕上,信誓旦旦道。
馬世海沉下臉,佯怒道:“猖獗,客人還在這。”
陳子錕這才明白,不是大海哥和寶慶孬種,而是實在幫不上忙。
“受得起,受得起,我和老五是好兄弟,白叟家就和我的長輩一樣的。”李警正笑嘻嘻的攙起馬世海的胳膊,一起進了宅門,老五安排的守門差人一併腳根,大喊道:“還禮!”
馬世海、李警正等人正在把酒言歡,俄然房門大開,風捲著雪粒颳了出去,紅蠟燭的火苗都晃了幾晃,一個高大的人影呈現在門口。
雪花越來越密了,三姨太拿著狐裘大氅從內裡出來,細心地披在馬世海肩頭,老頭子披上狐裘,咳嗽了幾聲。
“落到老爺手裡,再烈性的女娃娃遲早也得服服帖帖的。”
“是啊,馬家可不缺錢,二百大洋買個黃花閨女,對他們家來講跟玩似的。”有人擁戴道。
陳子錕換上本身的那套衣服,把洋火放在懷裡,刺刀綁在腿上,安靜地說:“把大海哥和寶慶叫出去。”
三人都點頭。
不大工夫,兄弟們到齊了,陳子錕叮嚀小順子把屋門關上,說道:“我要去救杏兒。”
“我自有主張,你們隻要說幫不幫我就行。”陳子錕還是平靜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