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錕不敢怠慢,搶過一柄木劍和他們對打起來,他用的是正宗武當劍法,以一抵十輕鬆自如,身法行動行雲流水普通,一群小矮子被他抽的丟盔卸甲,潰不成軍。
陳子錕站了起來,頭都快頂著屋頂了,他撇撇嘴鄙夷道:“蠢貨,日本人有我這麼高的麼?”
一個穿西裝的高個子青年夾著一塊木牌從黃包車高低來,走到虹口道場門口,對守門人微微欠身:“我哈要。”
陳子錕低著頭畢恭畢敬道:“中間忘記了東西,我是來物歸原主的。”
虹口屬於華界閘北地區,這一帶自三十年前就有日本人定居,時至本日已經聚居了上萬日人,街頭到處可見日式氣勢的小酒館,穿和服木屐挪著小碎步行走的日本女人也屢見不鮮,素有小東京之稱。
……
然後就看到陳子錕手裡端著兩把駁殼槍淺笑著走了出去。
二十名身著紅色和服的劍道弟子正擺列兩旁,雄赳赳的坐著聽教員講課呢,聽到他的聲音,四十道目光刷的射過來,
農勁蓀道:“此人確係霍徒弟的弟子,當年霍元甲受光複會陶成章之托收此子為徒,每週三天登門傳授武功,此事密不過傳,精武會裡隻要我和你師父,另有東閣曉得。”
陳子錕站了出來,技擊界的同仁們卻底子不理睬他,一個個翹著二郎腿低頭品茶,唯有鎮凇武館的楊掌門不屑道:“蜀中無大將,廖化作前鋒,嗬嗬,精武會當真冇人了。”
陳子錕道:“我是霍元甲的嫡傳弟子,現在師父不在了,我們師兄弟平輩,如何不能說話?”
陳子錕走了過來,搖搖手指道:“你給我記著,東亞病夫這個稱呼不屬於我們中國人。”
陳子錕有些迷惑,就憑這幫人的程度,能把精武門砸的稀巴爛,彷彿不大能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