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錕道:“恰是,可他們不敢開炮,現在是麻稈打狼兩端怕,洋人一開戰端,上海就要生靈塗炭,少不得要死幾千無辜百姓,重視,是西方人的百姓,還要喪失大量的財產,英國人玩政治是一把妙手,幾百年來把歐洲大陸玩的團團轉,就是因為他們審時度勢,曉得分寸,他們敢開槍殺我們的老百姓,可不敢動我的虎帳,就是這個事理。”
“大帥,您的意義是?”閻肅謹慎翼翼問道。
華界,吳淞禁菸法律總隊虎帳,這裡已經進入一級戰備狀況,虎帳門口橫著拒馬鹿砦,馬克沁構造槍藏在掩體裡,兵士們頭頂鋼盔嚴陣以待,刺刀在夏季陽光下熠熠生輝,遠處黃浦江中,一艘英國巡洋艦和一艘日本擯除艦已經將主炮和側舷的全數副炮對準了虎帳。
張學良如有所思,喃喃道:“我也得做些甚麼了。”
張學良道:“我本覺得昆吾兄真的要武力收回租界,本來是武力威懾啊,不戰而屈人之兵,這一招公然高。”
吳淞炮台,中國水兵岸防軍隊卻置身事外,保持中立,為製止刺激英日兵艦,要塞大炮竟然罩上了炮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