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可熱烈了,苦主們看到殛斃親人的凶手就在麵前,頓時撲上去撕打漫罵,被認出來的凶徒無不麵如死灰,瑟瑟顫栗,院子裡人聲鼎沸,牆頭上,大樹上滿是看熱烈的人。
陳子錕跳上一張桌子,掃視四方,道:“鄉親們。”
三百多個俘虜中挑出了十三個殺人凶手,二十七個強姦民女的,另有八十多個擄掠財物的,這內裡當然是有些水分的,究竟上被刁悍的民婦不止這個數,很多人怕丟了麵子今後在鄰內裡前抬不開端,便冇出來指認凶手。
“陳大人,彼蒼啊~~~”一個斑白鬍子的老頭顫巍巍的領頭跪下,如同多米諾骨牌倒了普通,滿院子的人全都跪下了,一塊跟著喊彼蒼大老爺。
聶金庫被押了上來,被關押一夜的他兩眼通紅,嘴巴更歪,指著陳子錕痛罵:“姓陳的,你他孃的敢陰我!”
一陣震耳欲聾的槍聲,牆根下倒伏十具屍身,陳壽上前踢了踢,看誰冇死透,又給補了一槍。
陳子錕眼疾手快,一把扶住李舉人:“舉人老爺,如何行此大禮?您是有功名的人,不必如此。”
一次十名,持續四次,牆根處血流成河,屍身成山,大群的綠頭蒼蠅圍聚過來,在新奇的屍身上爬著,享用著這場殘暴的盛宴。
“饒命啊~~”聶金庫跪倒在地,涕淚橫流,叩首如搗蒜,“卑職知錯了,卑職不敢了。”
沉寂了一段光陰的縣衙大堂再度熱烈起來,幾十個殺氣騰騰的活匪賊充當了站班的衙役,戴著鬥笠,拿著水火棍,公堂之上氛圍森嚴,好像閻羅寶殿。
“李舉人,你放心,你家的案子,我必然會給你一個交代,請回吧。”陳子錕下了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