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處長一拍大腿:“大帥好記性,就是這小我。”
如果僅僅是因為李俊卿的事情,李彥青也不至於痛下殺手,畢竟不看僧麵看佛麵,看在那五千塊銀行本票上,他最多也就是把馬世海弄進監獄蹲幾天罷了,但是牽涉到了吳大帥,他就不得不做點甚麼表達一下誠意了。
……
馬六從善如流,也不再援救援父兄的主張,清算金飾連夜坐火車分開北京,投奔在漢口做買賣的姑丈去了。
吳佩孚起家道:“換衣。”俄然想到一件事,“我軍中可有翻譯?”
“俊卿,咋回事,奉告六爺,六爺幫你做主。”李彥青溫言安撫。
強五強七兄弟,為虎作倀、行凶殺人,也是極刑難逃,隻等秋後同馬五一同槍決。
被吳大帥邀來問案的軍法處王處長歸去以後便向曹錕做了陳述,曹三爺正在府裡打麻將,聽王處長講了吳佩孚斷案的顛末以後,不由開朗的大笑起來:“子玉太叫真了。”
“陳子錕,你可曉得我為甚麼關你的禁閉?”吳佩孚問道。
曹錕哈哈一笑:“正等你這張牌呢,胡了。”
曹錕道:“子玉好福分啊,收了這麼一員虎將,改天有空,我見見他。”
馬家的案子停頓的非常順利,牆倒世人推的事理在馬案上獲得完美的解釋,這幾十年來馬家犯下的大小罪惡全被人掀出來,一個逼迫鄉裡的帽子是穩穩戴在腦袋上了,馬老五更慘,買凶殺人,強取豪奪,罪不容恕,被第一個判正法刑。
“是不是送五爺返來了?”馬世海一點也不驚駭,他兒子就是吃巡警飯的,平時家裡來往的初級警官多了去的,就是總監都能說上話,來幾個差人怕甚麼。
馬家其彆人也難逃懲辦,馬老三以盜竊罪判處五年徒刑,馬老四長年占有在天橋一帶為非作歹,被判入獄八年,因為馬世海年齡已高,法院法外開恩,判他徒刑三年,但誰都曉得,馬老太爺風燭殘年,怕是冇命出來了。
“是金子在那裡都會發光,他真是這麼說的?”吳佩孚眼中精光一閃。
正說著,副官來報:“美國公使館客人到大門口了。”
又對坐在本身上風口的李彥青說:“小六,你看看,曲解子玉了吧,我就說嘛,要論治軍鬆散,咱全部北洋係,吳佩孚稱第二,就冇人敢稱第一。”
“六啊,哥哥勸說你一句,從速走吧,保不齊連你都折出來。”李定邦苦口婆心的勸道。
副官道:“大帥,交際部西歐司有翻譯伴隨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