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士無雙_第二十六章 鐵馬硬橋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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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擊界有句話,南拳北腿。

“錕子,你謹慎,於占魁動手狠著呢。”趙大海嘴角流血,抓著陳子錕的手叮嚀道。

話音剛落,於占魁已經欺身上前,他可冇因為對方是長輩而放鬆警戒,雖說讓了一隻手,隻用左手過招,但仍然凶悍非常,隻聽砰砰砰一陣響,陳子錕已經連中數招,被打得節節敗退,涓滴冇有還手之力。

陳子錕已經站到了園地中心,他不像於占魁那樣托大,早把內裡的棉襖脫了,上麵一件單布小褂,上麵是黃呢子馬褲,皮頭灑鞋,他個高腿長,熟行人一看就說:“這小子腿上工夫絕對不賴。”

有個高個小夥子,肩膀窄窄的,腰細細的,穿上大棉襖戴著棉帽子,不聲不響的站在人堆裡,見陳子錕承諾簽存亡文書,頓時皺起眉毛嘀咕道:“你找死啊。”

“許是要下雪。”一些年紀大的人如許說。

陳子錕托著腮幫,彷彿冇聽到於占魁的說話。

於占魁奸笑了一下,道:“傳聞你散手工夫不錯,我想領教一下,不過我不想讓人家說我欺負長輩,就讓你一隻手兩隻腳吧,如果你能接我十招,就算你贏,五百塊錢歸你,我再加上這個。”

“我加了賭注,你也加點吧,我看不如如許,比武不免有毀傷,我們簽個存亡文書,請在場的爺們做個見證,也免得官司費事,你看如何?”

於占魁也收了拳腳,氣不喘心不跳,嘴角浮起一絲對勁的奸笑,拱手道:“承讓。”

趙僻塵的幾個徒子徒孫圍上來,遞上手巾把,體貼的問道:“師父,咋樣?”

“哪用的了五招啊,三招以內必然見勝負。”更有人如許說。

太陽被厚厚的雲層遮住,天光比剛纔又暗淡了一些。

“不礙的。”趙僻塵接了手巾把,捂住嘴咳嗽了一聲,悄悄將手巾藏了,眼尖的門徒瞥見,手巾上血紅一片。

“行!”陳子錕就一個字。

於占魁冷眼瞧了瞧趙僻塵,老頭兒一身短打,精力矍鑠,但到底年事不饒人了,眉眼間有一絲疲態。

趙師父是帶病來的,多年咳嗽的弊端,每逢寒冬臘月就犯,剛纔一番狠惡打鬥更是激起了舊病,這如果再打下去,老命都得交代在歡然亭。

再看園地裡,兩小我已經拉好了架式。

北京武行裡的同仁們卻默不出聲,於占魁是他們的公敵,自打這個黑魚精前年來了北京,國術界就冇承平過,這傢夥整天就是踢館、比武、參議,全北京的鏢局、武館都被他踩了一個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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