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慶道:“你把車廠拉在人家那邊,洋車上麵都有號碼的,一找一個準,誰也跑不了。”
陳子錕沉著非常,道:“都彆慌,趁著哥幾個都在,想想體例。”這就出了門把事情一說,大夥兒麵麵相覷,誰也不敢接這個招。
王棟梁嚇得三魂出竅,連洋車也忘了拉,趁著黑夜逃脫,夜裡城門不開,他就在亂墳崗上蹲了一夜,比及天明才倉猝回城。
“詳細說說,殺的甚麼人,在哪兒殺的?”陳子錕曉得王棟梁是本份人,彆看五大三粗的,連隻雞都不敢殺,何況殺人。
“哈哈哈。”馮玉祥俄然開朗大笑起來,道:“部下乾了見不得人的事情,我這個當家長的就得親身來賠罪報歉,事情的原委我已經曉得了,我麾下一個連長想兼併人家的洋車,反被車伕打死了,這事兒怨不得車伕,怨我馮玉祥治軍無方。”
“甚麼也不消說,從戎的不愛民,死不足辜,我替這個不爭氣的部下向你們賠罪了!”說著馮玉祥啪的一個立正,向大門內的世人還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