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錕笑嘻嘻道:“蓋老邁辛苦,現在我任命你為江東省陸軍第七混成旅第二團上校團長。”
封官結束,大宴全軍,營房裡擺開了流水席,白麪饅頭紅燒肉,烈性燒酒可勁的造,這段時候官兵們的日子可過得苦,每日除了出操以外就是蓋屋子平整操場,累得跟死狗似的,連進城耍的時候都冇有,並且炊事很差,高粱麵窩頭就大蔥就是一頓飯,偶然候連黃醬都冇有,更彆說招安時候承諾的頓頓雞蛋烙饃了,除了大年夜那天吃的好,像明天如許的炊事還是頭一回。
陳子錕道:“陳團長辛苦了,自團長以下軍官,你自行安排便是,我就不操這個心了。”
蓋龍泉朗聲道:“謝大帥。”
陳子錕站了起來,拿著一個鐵皮大喇叭道:“我姓陳的說話不喜好玩虛的,之前收編弟兄們的時候咋說的,明天就咋整,現在我宣佈,任命陳壽為第七混成旅第一團中校團長。”
“孃的,彆說十塊大洋了,就是少活十年都值!”
蓋龍泉斜了陳壽一眼,道:“給參謀長呱唧呱唧。”
老百姓們亂鬨哄圍在校場四周,看了一場彆開生麵的大閱兵,固然第七混成旅的弟兄們連戎服都不整齊,步操也歪扭七八,但那股彪悍勁兒倒是粉飾不住的,再加上極新的步槍和閃亮的刺刀,更加有震懾力。
緊接著,陳子錕又把蓋龍泉叫到了台上。
蘇青彥和薛斌也非常驚奇,但此時現在也顧不上其他的,隻能迎著頭皮下台聽封。
陳子錕帶著兩位團長挨桌敬酒,喝的人仰馬翻,不亦樂乎,直到落日西下,酒宴才落下帷幕,望著杯盤狼籍的現場,第七混成旅年青的少將旅長不由感慨,養兵真他孃的費錢,一頓酒菜就吃掉老子八百大洋。
他當時就要跪倒,卻被陳子錕一把攙住:“黑風,軍隊裡可不興膜拜,今後你膝蓋再彎,我可要打你的軍棍。”
陳子錕道:“本旅長任命蘇青彥為護軍使公署參謀處長,任命薛斌為手槍營少校營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