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錕嚇了一跳:“漢卿,你要向誰求婚?”
陳子錕笑道:“令尊可以是李淵,你可以是李世民,父子聯袂,同一天下,一回事。”
姚依蕾道:“有的人愛財,有的人愛才,有的人愛權,宋美齡喜好的是執掌天下的偉丈夫,漢卿在他父親的羽翼下冬眠太久了,恐怕夠不上宋三的標準。”
陳子錕道:“效坤兄,明天實在不可,那邊另有一個弟妹呢。”
此前張宗昌已經喝了很多,又和陳子錕對飲了三大碗,竟然毫無醉意,精力反而更加奮發,吵嚷著要打牌,把個鑒冰氣的不可,一發狠道:“好,我陪你打!”
“我不會嫁給已婚男人。”宋美齡語氣很果斷,宋子文搖點頭,歎口氣。
陳子錕這才得以脫身,回到史家花圃少不得被姚依蕾一頓抱怨,不過傳聞鑒冰在牌桌上贏了三萬大洋後,姚依蕾又歡暢起來,怪他們如何未幾打兩圈,把張宗昌的底褲都給贏來多好。
張學良聽了這話,信心又鼓起來了:“我們東北陸軍已經拿下直隸、山東、安徽、江蘇,再加上東北,半壁江山在手,同一也不是難事啊,這麼一說,但願還真的存在,昆吾兄,多謝你的提示,我睡覺去了。”
彙中飯店陽台上,江風凜冽,繁星點點,霓虹閃動,汽笛長鳴,上海灘的夜色如此旖旎,讓來自林海雪原的張學良為之傾倒,他撲滅一支菸,對隔壁陽台上的陳子錕說:“昆吾兄,我想向她求婚。”
“哦,她如何說?”
張學良仍然和宋美齡膩在一起,兩人談笑風生,好似熟諳多年的朋友,直到舞會散場才依依不捨的分開。
陳子錕道:“那誰夠標準?莫非張雨亭?吳佩孚?”
姚依蕾撇撇嘴:“阿誰女人,漢卿降服不了的,再說她可比漢卿大好幾歲呢。”
“好,大哥在上,受小弟一拜。”陳子錕也是真不含混,他最喜好和人拜把子,也不缺張宗昌一個。
老鴇湊了過來,欲言又止。
陳子錕一怔:“效帥聽過我的字號?”
張學良道:“那倒冇有,我隻是問了她關於對將來夫婿的要求。”
陳子錕滿口承諾。
至於上海灘的黑道人物,早就偃旗息鼓了,租界的這些黑幫,仰仗的不過是洋人的權勢,市道上再牛逼的大地痞,遇見巡捕房的洋人警官,哪怕對方官銜再低,也得服服帖帖。
張宗昌笑了:“弟妹上陣,輸了可彆哭鼻子哦。”
堂子裡賭具是最不缺的了,立即擺起牌桌,陳子錕佳耦對張宗昌和他新收的一個姨太,四小我搓起了麻將,玩的還挺大,一把就是上千的勝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