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不宜出門。不宜酬酢。
“這罪四,君上天顏、天命,自有定命。君上婚與不婚,與何人婚,我這手無寸兵、毫無實權的國師豈能擺佈?混鬨!”
“國師罪三!割讓石城、大漠、青溪三城,致國度分裂,三城百姓俱遭大瑤火焚,無一倖免!”
“國師罪二!阻青州大瑤兩國和親結誼,引滔天戰禍兩年不息,致百姓困苦流浪,國勢陵夷!”
然後呢?
“那麼……”
“孫侍郎,你退後兩步。”
我震驚,非常震驚。
又合眸輕歎一聲:“你這冇心肝的。”
“國師罪一!為臣子者,違逆君臣倫理,打通宦官,沉湎賭局,壞宮中民風,損君上清譽!”
這就,冇了?
郎字還未出聲,隻聽得“梆唧”一聲響,孫薦之走的極快,我這廂又停腳,兩人正撞個健壯。
誰成想,這冇心肝的做夢,嘴裡喊是玄一。還一副歡愉模樣,知名火騰的竄上明台,實是忍無可忍,方一腳將這冇心肝踢下了榻…..沿。
“還不起來,是等著本君抱呢麼?本君都起了,你還睡著,你說我踢你這一腳,該是不該?”
“君上,臣下…..那邊錯?”
“孫侍郎,你舉這四罪,罪一說我濫賭,除了你口中所謂幾個宦官的口舌閒話,何憑?何證?你便堂而皇之信誓旦旦地扣個廢弛宮中民風的罪名於我?哪時起嚼口舌的閒話,也作獲咎據了?荒唐!”
見我仍舊自顧自朝大殿走去,未理睬於他,一氣之下道:“我這廂,且記取很多國師禍國殃民的大惡事!”
青華歎口氣,道:“能拿多少拿多少。”
“國師!何故如此倉猝!”
用過早,我夾著小碎步提了褲子往宮外跑,總得和其他大臣一起入宮入殿去上朝,跟在帝君的龍腚背麵上朝去,總不成體統。
我順勢逼近,使其無處可退。
青華笑著在內心歎口氣,也罷,這九州大陸千百年也就修了你這麼一個冇心肝的。
蘇陽離,你睡在本君的榻…..沿上,扯著本君身上的衣裳,吃著本君給的俸祿,聽著本君茶社的男女戲,住著本君賜的闊宅子,用著本君賞的寶扇子,想著本君的玄將軍?
早知你的情義如此踏實易變,還不如當日娶了大瑤公主,使你醋一醋,我內心也平些。
我一邊揉屁股一邊起了身。還好踢我時隻穿了套襪,若穿戴宮裡特製的龍靴,還真吃不消。
狗腿國師刹時笑盈盈,屁股也不覺疼,身子也瞬時鬆快,小碎步跑上前給帝君捶腿:“能拿多少拿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