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人掉到地上，顧永樂還用鞋底碾爛紙人。

“景西，你在哪呢？”

站在他麵前的幾個高大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說，“還是用船送他去病院查抄下，能夠受刺激過分，腦筋有點題目。”

“廢話少說，速速前來！”顧永樂嚴厲道。

看著灰濛濛的河麵，到處可見的屍身，顧永樂內心也有慚愧，如果之前在程家莊待久一點，更詳細跟村長和村民們說, 蓮花湖那隻能重新放滿湖水, 在湖內裡養烏龜鯉魚, 不能有彆的用處, 或許本日就不會死這麼多人。

冇聞聲莊景西應他，顧永樂更加焦心了，他四周找，都要走到寺廟前麵去了，這時寺廟裡傳來“擦擦”腳步聲。

“冇啥，就是喜好你的人還挺多的，我妒忌。”顧永樂說。

他們說著話呢，俄然聞聲另有彆的一個年青的聲音，大肚腩隊長張嘴又要叫莊景西去病院查抄腦筋，可等他看清走過來的人是道修調查科的莊景西後，態度立馬產生一百八十度大竄改。

顧永樂之前推算過程敬之的生辰八字，就是他不想往最壞的方麵想，究竟也已經朝著最慘無人道，最可駭的方向進步了。

顧永樂越看越感覺這個紙人眼熟，如何看都跟他之前在壽材店裡賣出去的那四個紙人一模一樣。

莊景西出來後，顧永樂在門外站著，就隔了一道門，他卻不曉得大門內裡現在產生甚麼事。

程一昌給顧永樂的印象太深切了，他到現在都還記得程一昌承諾過，等天下第一國師道觀完工開觀，程一昌要用顧永樂一座金象的，可道觀開觀了，程一昌一個屁都冇放一個。

聽著，顧永樂臉上的神采驟冷。

“對了，是程敬之！”顧永樂印象非常深切，在第六中學裡，程敬之曾經用紙人騙過他。

莊景西說，“他就是個冇臉冇皮的鬼，笑了你用言語激他，起不到感化的。”

“等我出來再念給你聽。”

販子說的話，向來可托度不高，特彆是像程一昌如許的，明顯家財萬貫，卻鐵公雞鄙吝的要命，一毛不拔的。

“不必了。”莊景西直接回絕。

莊景西愣了愣：“？？”

女同事一臉懵逼。

“天方地圓，八卦乾坤，七星劍陣破陰煞，九九八一卦直命陰魂程敬之速速前來，不得擔擱，吃緊如律令！赦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