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甲屍也不再被聲音滋擾,兩手在空中抓來抓去逐步到了我們身邊。就在銅甲屍離我們一步之遙的時候,一條乳紅色的尾巴俄然從青棺口掃了過來!
我現在可算是明白了一個事理,凡是跟性命沾邊兒的事千萬不能草率涓滴!
我們的進犯打在大頭蚯蚓身上彷彿就跟打在了棉花上一樣有力,而放在銅甲屍的麵前就比如豆腐遇見了菜刀,銅甲屍手上的指甲直接剖開了大頭蚯蚓的肚子,連帶著胳膊一塊冇進了大頭蚯蚓的肚子裡去!
“趁現在!快!”王猛在大頭蚯蚓跟銅甲屍混戰的時候跑到了青棺的中間,踩著剩下的殘破青棺跳到了墓室上麵!
我提著一盞長明燈照亮了麵前的兩扇石門,我們的前路被這兩扇石門直接給堵的是嚴嚴實實,冇有暴露一絲裂縫,隻要一縷又一縷的陰風從石門內裡吹到我們身上。
另一邊銅甲屍的處境可就比我好多了,人家不但抗打還能時不時暴起,生硬的兩隻手對著大頭蚯蚓的身子就戳了疇昔!
莫非這就是孫大所說的大忌?
大頭蚯蚓吃痛哀嚎,聲音苦楚而又委宛。不知是不是長蟲都有這麼一個馬腳,銅甲屍偶然間竟然在大頭蚯蚓的七寸給它來了個剖腹產,大頭蚯蚓出最後的一擊後就一動不動的躺在了地上。
餘厚土先是餵了銅甲屍一鏟子,雖說這類進犯對銅甲屍來講就是小打小鬨,可這也使銅甲屍板滯了幾秒。就是這幾秒的時候餘厚土跳了起來,攢足了力量兩腳蹬在銅甲屍的胸部,就跟槍彈似得一腳一腳把銅甲屍給逼到了牆角!
又是霹雷隆幾聲傳來,然後十三具青棺口有了動靜。我們當時也忘了中間另有一個虎視眈眈的銅甲屍,直到三娘提示一聲我們才跑到了安然地帶。
“等等!”我停了下來指了指上麵的長明燈。我們現在冇有任何能夠照明的東西,就算是到了墓室上麵也比這裡好不到哪去。
可接下來大頭蚯蚓卻彷彿開竅了普通,不再一顆槍彈打七小我,而是一顆槍彈窮追一小我不捨。說實話當時我哭的心都有,那麼多人不追非逮著我一小我狂甩尾巴,我隻不過就是喊了聲手雷,你兒子又不是我殺得,要找就去找阿誰日本娘們,誰讓她冇事總愛帶個彈藥庫在身上的!
“都他娘彆乾看著了!”王雷扔了工兵鏟換成衝鋒槍,硝煙過後彈殼留的滿地都是,而銅甲屍卻隻是輕微抖了抖身上連一絲陳跡都冇留下。
“黑驢蹄子能對於它嗎!”我隻能把但願依托在最後一根黑驢蹄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