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不一會兒就到了陳正的家門口,陳正對嚴崇再三拜謝後下車,鵠立在門口目送嚴崇分開,直到馬車消逝在傍晚穿越的人流裡。
陳正已經迫不及待地將右手捂在了趙雪兒半邊酥乳上殘虐地搓揉起來,嘴巴貼在趙雪兒的耳根說:“這點小傷礙甚麼事?好多日不津潤你了,相公本日定要好好賠償你。”
陳正慵懶地在家療養了三日,屁股上的傷口已經癒合,本身也能行動自如了。這幾天的家居餬口讓陳正非常沉醉,無絲竹之亂耳,無案牘之勞形,整天過得無憂無慮。再加上趙雪兒跟秋蟬對他無微不至地悉心照顧,讓他感覺人生活著,如果能每天都能享用如許的餬口,便也無慾無求了。
冬夜的北風吹得都城格外寂靜,統統人都已經賴在暖和的被窩裡享用就寢,而王揚、楊孝全和楊一夫三人卻齊聚在小密室裡憂心忡忡難以入眠。本日下午,嚴崇找陳正密談,而後又送陳正回家的事已經傳入他們的耳中,這明顯超出了他們的猜想。
陳正聽聞,既惶恐又受寵若驚地答覆說:“嚴相言重了,此事皆起於門生的一時打動,在言語和行動上對嚴相多有獲咎,應當是門生向嚴相祈告寬恕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