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流月放下簾子,幾顆瑪瑙收回清脆的碰撞聲,吱呀,翻開雕花木門,便見一襲黑衣的歸晚正站在內裡,流月嗓音沙啞,“走吧!”
“你看,隻要我不說,誰還能認出我便是那晚的‘刺客’。”澹台流月挑挑眉,對著鏡仔細細打量起來,提及來這易容術還是鐘離成久那傢夥教的,不過還是挺管用的。
“女人放心,隻是女人的傷還……。”歸晚慎重的點點頭,曉得今晚便要拜彆,但又擔憂起澹台流月的傷勢。
“但是,內裡都在抓你,躲都來不及,女人你還要奉上門去麼。”說話的是巧娘,自從焰身後她們隻剩下了七人,巧娘便是此中之一。
“叩叩叩。”三聲淺淺的叩門聲響起,門外是歸晚低喚:“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