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說來陳國皇室隻要我一人存活?”澹台流月算是曉得了來龍去脈,光榮本身之餘,腦中閃過一張恍惚不清的臉,陳國皇後,本身的生母,竟然隻是一個昏黃不清的影子。是了,那也是本身的生母,當年若不是她送走了本身,也活不到本日。固然那人是棄了本身,想必也是在情急之下,也罷,好歹有一份忠心。
“公主,噢不,我們聽女人的。”為首的焰最早改過口。
“我等今後誓死跟從公主。”異口同聲的答覆,在整座石室隻反響,一雙雙晶瑩果斷的眸子,信誓旦旦的看著澹台流月。固然都是一群女子,但卻有震天的氣勢,澹台流月也可貴被傳染此中,平複了有些彭湃的表情,說道,“既然你們是母親的親信,我天然是不會虐待了你們的,不過有句話我說在前頭,你們都是在刀口舔血過日子的,想必也不想再日日擔驚受怕了,另有今後不要千萬莫要喚我公主,我現在的名字叫流月,再者提及來也是我的長輩,除了公主不能叫彆的的你們想如何叫就如何叫。”
“是。”有了澹台流月的一番話,她們心中便有了根柢,曉得流月這是承認她們了,既然叮嚀了她們做事,天然是不會含混怠慢的。
“公主。”此時那名叫‘焰’的女子在兩人的攙扶下走了出去,朝澹台流月雙手交與胸前,單膝跪地,抬著一雙眸子,內裡儘是衝動與熾熱,與剛纔的冰冷恍若兩人,“公主,我們是不會認錯人的,您身上有皇後傳承下來的蠱術,我們手中的那隻蠱蟲便是皇後遺留的。”
“部屬不敢。睍蓴璩曉”又是一聲整齊的答覆。
“是。”
澹台流月越聽越心驚,豪情本身是從鬼門關走了一遭返來,心道一聲好險。她沉吟半晌,目光在她們中間流轉,不知在想些甚麼,女子見她不說話,也都噤了聲,還是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