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冇有提出主動要去送白墨的意義,反而說要讓阿嬌去送,而阿嬌也彷彿聽懂了自家仆人的意義,趕緊走上幾步,走到了白墨的身邊。
但恰好這件事情她不能說清楚,這纔是讓她最難堪的。
“納蘭王爺,我……”
白墨神采非常的不天然,更加的感遭到手中的東西燙手,而納蘭承言倒是將空空的雙手揹負了疇昔,然後悄悄搖了點頭。
“當然,小晴有甚麼本領,毒藥,暗器,固然朝我使來就是。”
“難不成你喜好我之前率性的模樣?”
這些東西有很多都是一次性的,就如許白白的華侈了,她心疼啊!
“如果換了之前,倒是有些用處的,但現在……”
“剛纔那碌棍但是欠我一掌,反而被你擋下了,那我現在可就不客氣了。”
白墨趕快扯開了剛纔的話題,而納蘭承言也並冇有詰問,他之前向來不會逼迫雲風晴去做,去想甚麼她不肯意的事情,現在也是一樣的。
看著納蘭承言那臉上淺淺的笑意,就曉得對方必然是用心的,再者,以對方的本領,如何會做出如此‘手滑’的事來?
“咳咳,本女人此次來奇譚山,是有端莊事要做,不是來玩兒的。”
白墨訝然地看著納蘭承言此時的姿勢,心中更是想不到他會有如許的行動,納蘭承言的技藝她剛纔隻是看到了冰山一角,白墨當然很獵奇想去一探究竟了。
那種蓄勢待發但到最後卻打不出去的感受,實在是太憋屈了,白墨的指尖劃過一抹火色流光,直接將內力調到了七成,他信賴本身就算儘力恐怕也不是這個男人的敵手,但並不能申明她資質差,畢竟她的內力來源不是本身一點一點堆集得來的,在內力的應用上更是尚不純熟,但白墨信賴,假以光陰,她必然不會弱於他。
白墨有些哭笑不得地抿了抿嘴,之前的雲風晴但是一丁點兒內力都冇有,常常跟納蘭承言練手,要說納蘭承言冇有讓著她,她絕對不信。
白墨悄悄哼了一聲,她現在自以為本身脾氣已經很好了,隻要彆人不惹到她的身上,她才懶得去管太多。
微乎其微,那就還是有些感化的,白墨的手停頓了幾下,真不曉得應不該該接管這個令牌。
而納蘭承言好似是看出了白墨心中的謹慎思,握住令牌的手悄悄一鬆,那枚精美的白銀令牌便向下滑去,眼看就要掉在地上。
說著,納蘭承言伸出一根手臂,纖長的手指對著白墨輕勾了勾,然後悄悄的退了兩步,笑著對白墨說道:“不如我來陪你練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