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微的男聲再次響起,暖和的讓人如沐東風普通,白墨愣了一下,這纔回過甚,看向那道苗條的身影。
“岫兒惡劣,整治一下也好,真不知我那兄長和嫂嫂是如何管孩子的,竟然小小年紀……”
風陵畫神采有些不悅,連同雙眸也變得有些妖異,但嘴角還是有絲邪魅的笑,感受著胸前的那兩處柔嫩,嘴邊的弧度越來越大。
隻是白墨卻冇有重視到,在她的火線不遠處,卻呈現了一道淺褐色的身影,無聲無息普通,對著風陵畫輕點了點頭,便不再言語。
風陵畫笑著不放手,他當然曉得白墨說的那些話隻是打趣,但這打趣開的恰好,給了他脫手動腳的來由,不是麼?
一道戲語在耳畔響起,白墨微微側首瞪了他一眼,然後將把頭轉了歸去,這才冷聲開口。
“墨墨膽量是越來越大了,還敢有備無患?”
但在她看到那名男人的時候,心中卻不由暗歎,好一個謫仙普通的男人……
白墨直接反客為主奪下了話語權,輕聲道:“另有……當初在破廟裡,你說雲風晴曉得的身份,想必應當是冰雁國的陵王吧?”
彆的,是不是墨墨她哥有點出乎人對勁料了,冇錯,要的是這類結果,下幾章男二會提早呈現!
白墨皺了皺眉,神情有些不天然地問向身邊的男人,開口道:“他是武將麼……我如何感受他像智囊!”
風陵畫彷彿也非常頭疼,這石碑要想修複的話恐怕不是那麼輕易了,就連雕鏤上去的字也都輕微破壞,變得不完整了。
風陵畫對白墨說道:“這類石頭隻出產在西域,並且被視為吉祥,我這塊構成的完美無缺,真是可惜。”
白墨輕笑著,話語中帶著挑逗,但眼神卻還是時不時的往石碑內移去,明顯還是很獵奇。
風陵畫本來一臉暖色,聞聲白墨這句話後,終因而忍不住笑了,他是明白了,他家墨墨現在對他已經是有恃無恐了!
風陵畫笑著輕咳了幾聲,趁便放開了白墨的身軀,輕聲回道:“我去錦華居找安容歌談點事情。”
“值錢麼?”
白墨搖了點頭,歎道:“這孩子長大今後必然比你還難搞。”
男人不滿地說了一句,卻不想白墨笑的一臉妖媚,讓他晃了晃神。
白墨說話涓滴不客氣,不就是吃吃豆腐麼,莫非她被吃的還少麼,至於更深一步……
“另有,國師大人是不是該解釋一下,如何最後跑到錦華居去了?”
“對了,我還冇問你呢,你這塊石碑中是甚麼,竟然還發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