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累了,早些歇息吧。”
東臨國
清雪,我說過的,信賴我。
寧雎愣住了。
而在現在,傅府的一間地下密室內,一個滿身被黑袍覆擋住的人,正一動不動的盯著一枚浸泡在血水中的玉佩,雖看不到他的麵貌,但從那猖獗的目光中,能看出,他此時現在很衝動。
長廊交叉,一座偌大優美的院落中,蒔植著各色的花草,淡淡的桂花香氣滿盈在空中,給人一種清爽的感受,隻是,如此美好的氣象,此時卻顯得很不應時宜。
密室的暗門開啟,傅晚天悄悄的走了出去,來到黑袍人的中間。
扶著中間的樹,白清雪漸漸的站了起來,這時,灰色繡著斑紋的裙襬也天然垂地,在月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刺眼,正在扶樹的手收縮了一下,她才重視到,這不是她的衣服!
黑袍人將玉佩從血水中取出,遞給傅晚天,雲白的長袍被滴落的血水感染,好似含苞的紅梅。
精確的說,是她向來都冇見過的一套衣裙。
悄悄的一聲呢喃,在沉寂的樹林中響起,幾隻麻雀被俄然呈現的聲響驚飛,月光悄悄撒入林中,暉映在一名正在昏倒的女子臉上。
白清雪斜靠在樹乾上,將身材的重心轉移,真不曉得這具身材生前甚麼身份,如何比她還要嬌弱,在這夏季的夜晚,冷的直顫抖抖。
寧雎的眼中閃過一絲惡毒,不過一個死人罷了,來日方長。
“傅晚天!你竟然敢如此對本公主!”
“這是甚麼處所……”女子遲緩的抬起右手,揉了揉頭部,頓時墮入了利誘狀況中。
還是那雲淡風輕的口氣,彷彿甚麼都不在乎似的,但現在的他,能夠說是非常嚴峻,苗條的手緊握,出現絲絲盜汗。
她不是應當死了嗎?
既然,老天讓我活著,我就要活的出色,家門的血海深仇,她不能不報,另有……
“啪!”
人生的起點,生命的轉折,縱使她曉得這具身材的身份不普通,不過已經死過一次的她,又有甚麼怕的,白墨想通了統統,輕撣了撣衣裙的泥土,遲緩的往下坡的方向走去。
“成果如何。”
“好冷……”
“冷……”女子手指輕動了動,乾裂的嘴唇微張,繼而逐步展開了雙眸,薄弱的身軀下裹著一身灰色衣裙,用黑金色絲線繡著龐大的斑紋,一看就曉得是非常高貴的布料,隻是此時雖正值夏季,但夜涼如水,更何況是在這偏僻的荒漠叢林中,這一套薄弱的衣裙,並不能抵擋寒氣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