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礙事。”尉遲恭朝他們道:“我先送我朋友歸去,仲明,你在這兒等我一會。”
尉遲恭道:“他來我鋪子裡打過鐵。”
呂仲明回身拜彆,這一次,尉遲恭冇有送他,隻是遠遠地看著他。
這是在乾嗎?呂仲明的大腦中一片空缺,就像被陽光照著的雪地一樣,走太長街,出來也不曉得去哪,兩條腿不聽使喚,走著走著就到了三頭巷內,進了尉遲恭的打鐵鋪。
“但是我不想。”尉遲恭道:“我想去天策鐵騎。”
被趕出來的人大多都是老幼婦孺,惴惴不安,又有隋兵翻箱倒櫃,進入民居,把百姓的財帛,糧食直接就往外搬。
“後會有期。”尉遲恭道。
“你,是做甚麼的?”那隋兵道。
呂仲明沉著臉道:“不消怕,你庇護他們,其他的交給我。”
“小人是打鐵的。”尉遲恭打著赤膊,站在雪地裡,還赤著腳。
隊正又給呂仲明看,將那紙杵到呂仲明麵前。
尉遲恭剛要答覆,門外卻一陣鼓譟。彷彿有人肇事,呂仲明頓時警悟起家,尉遲恭道:“彆出去,我去看看。”
羅士信:“你是睡太多了,一天躺在床上十個時候,睡得著纔有鬼!給我起來!”
被問到的婦人雙手通紅,侷促不安,一老嫗要求道:“軍爺,我們家已經冇有男人了……”
呂仲明:“你先說。”
呂仲明看著那張紙,心道¥#%……尼瑪,這是甚麼東西……小爺就長成如許嗎?!
羅士信聞到酒香便道:“好酒!”
尉遲恭擺手,說:“冇需求。”
“李靖是誰?”呂仲明問。
呂仲明這才明白過來,又問:“隋兵讓你去參軍嗎?”
尉遲恭神采一變,繼而無法一笑,抱拳道:“失策了,中間是如何看出來的?”
“也好。”秦瓊道。
說畢從懷中摸出一張紙,給百姓們挨個看過,百姓們都紛繁點頭,呂仲明心中一驚,心道楊廣的通緝令還追到這裡來了?!不會罷。
外頭雪已經停了,一隊隋兵,足有十五人,從各家各戶裡把人趕出來,讓統統人一字排開,站在雪地上。
呂仲明說:“帶在身上,送你了。”
尉遲恭道:“還好你冇奉告他李靖的事。”
“我真的向來冇說。”呂仲明想起父親,一彆已有半年了,也不曉得甚麼時候才氣歸去,的確是悲從中來。
呂仲明:“……”
紙上人像畫得亂七八糟,五官全數擠在一塊,頭上髮髻黑乎乎的,就像頂著一坨大便,中間寫著兩個字……啊?不是他的通緝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