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督真會談笑,商界誰不曉得‘南張北周,關外遼陽’?也隻要如許,都督上回纔敢拿100萬的官帖威脅錫良總督。”熊希齡毫不客氣地揭了秦時竹的底。
“本來節流減少軍費再合適不過了。但目前正在兵戈,軍費不但不能減,反而有能夠要增加。”吳景濂想了會,“能夠打消旗務經費,現在共和反動勝利,滿漢一家,不該該享有特權。”
“我點頭,再減250萬!”秦時竹風雅地說,“要減重點就減小民身上的承擔,地主老財、有錢人家就不消了,遼陽個人臨時就不消減稅了!”
“秉三兄的觀點是對的,我剛纔說的也不錯。”秦時竹耐煩解釋道,“他現在不肯剪辮,就意味著他並不附和反動,就不能為反動奇蹟著力,即便再有才氣,臨時也用不著,還不如解聘;至於肯剪辮的,也不是一概留用,如果是宵小之徒,天然也要被掃地出門,我信賴葛部長必放心如明鏡。”
“這不礙事,我有詳細清單,請都督過目。”
“貪汙舞弊各省都有,吉林天然也不例外,首要就是駐紮在那邊的新軍軍費比較昂揚,吉林本身支出有限,又常常駐紮著兩鎮新軍,這但是吃錢的老虎,就我們奉天,對付一鎮和一協也夠吃力的。”
“秉三,你是財務部長,你說減多少合適?”
“當年徐世昌曾命我調查東三省大小官員,凡是有劣跡的,我都一一收錄在案,到時候一比對便能夠決定去留了。”
“都督。”一向細心地聽著,好久冇有發言的秘書長左雨農開口了,“方纔大師說了很多開源節流的體例,但我另有一個見效快的開源體例。”
“稅賦分稅和捐兩個部分,前者有工商稅務、清賦、契稅、田賦(旗地和民地比例不等)、鹽厘、官業支出等;後者有鬥秤捐、尺捐、豆餅捐、火車捐、河口糧捐、東邊山貨捐、統捐、礦捐、牙行帖捐、酒斤加價、中江捐、車捐、船捐、硝磺捐、土藥捐……”
“也不必然,周師長、吳師長如果當場招兵買馬,恐怕用度不會比新軍少。”
“秉三,我本來想探聽探聽不足錢冇有,能夠支撐兵戈,想不到環境比我想的還要糟。”秦時竹歎了口氣,“王永江,你把奉天的稅收環境先說說吧。”
“兩位都有事理,我也同意。至於官員,如果不附和反動,天然不能留任!在剩下的官員中,還要擇優任命。”秦時竹想了個簡樸的體例,“不肯意剪去辮子的,都視為不附和反動,一概解聘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