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眼來細細的看著保養得宜,風味猶存的母親。容嫣嘴角含笑,她的母親厥後如何了?拋下父親、弟弟,還是過著養尊處優地餬口。
“說中你的苦衷,惱羞成怒了?”
劉嬤嬤待要再勸,容嫣麵色冷沉的出去:“母親,你對她脫手了?”
“啪――”
而這些被撕掉的帳本有一個共同點,都是李氏嫁奩鋪麵與莊子上送來的。
大夫人倒是涓滴感受不到疼痛。
唯獨他們大房,有一個無作為的脆弱父親,爛泥扶不上牆的紈絝弟弟,落拓不堪。
“夫人……”劉嬤嬤擔憂的喚一聲。
說話間,容嫣已經來到謝橋的身邊。目光掃過她手裡提的藥箱,扣問道:“二弟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