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橋看著地上冇有生息的孩童,嘴角暴露一抹挖苦地笑。她身無長物,馬全何至於毒死兒子來欺詐?
大漢名叫馬全,雖長得人高馬大,倒是個好吃懶做的販子惡棍。家裡端賴老母親一人做點散活,賺兩口嚼用。眼下兒子出事,如何會善罷甘休?見謝橋出來,悲忿的指著她的鼻子破口怒罵道:“你這賤人還我兒子命來!殺人償命,老子要抓你去見官!”
謝橋眼底閃過一道寒光,她與馬全無冤無仇,他為何會費經心機佈局構陷她?
當即心中難堪起來,尚書府派人讓他給謝橋定罪,眼下將近事成,輔國公又派人保謝橋一命!
輔國公皺了皺眉,容三持續說道:“尋事的是馬全,此人是地痞惡棍。依小人之見,怕是用心惹事。”
“既然如此,便如你所說去見官。是非曲直,去衙門辯白也好。”謝橋冷眼掃過幾人,合上門落鎖,獨自朝衙門的方向走去。
欺詐?
“停止!”謝橋厲聲喝道,看著滿地狼籍的醫館,氣得麵色通紅。
……
衙門內,馬全一見周知府出來,抱著兒子跪在地上,哭求周知府主持公道:“大人,請為小人做主啊。小兒吃了她的藥就斷了氣,找她討要說法,矢口否定。”馬全放下孩子,從袖中取出一個油包紙,內裡包著的是藥渣:“小人來之前找其他的大夫考證藥材,此中有一味附子,這藥原是對症也冇有甚麼,可治小兒的病,最多用十二克,她卻足足下了二十五克!用量過大,致小兒毒死。”
謝橋語塞,看了馬全一眼道:“大人,能傳他的母親鞠問對證?”
這時,師爺從堂後走出來,很有深意的看了謝橋一眼,傾身對知府私語一番。
周知府一拍驚堂木:“此藥方但是出自你之手?”
“大人,民女冤枉。你不能因為他一人之詞,便將我科罪!”謝橋緊捏著拳頭,周知府全程隻問她兩句話,那兩句話對她還極其倒黴,底子不給她辯白的機遇。心中驀地一沉,謝橋明白這知府恐怕是與馬全勾搭!
凶暴的眼神瞪著謝橋,那股狠勁兒恨不能將她給生吞活剝:“你不給個交代,便砸了你的醫館,送你去見官!我們到官老爺跟前說道說道!”
輔國公沉吟道:“你拿著我的令牌去見周知府。”
容三刺探返來道:“醫死人了。”
謝橋正要開口說話,人群裡走出幾個大漢:“對!砸了這臭娘們的醫館,免得她持續害人!”話一說完,人已經出來打砸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