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懦夫不必如此!”劉勤倉猝上前親手一一扶起保護。
“哈哈,劉兄好眼力,不錯,他們都是當年跟隨家父交戰疆場的懦夫!”楊三公子大笑道。
“冇事的,我會多重視安然的!好了,我這就走了,不然就要誤了與楊三公子的商定,你在家也要多保重呀!畫兒,照顧好蜜斯!”
“放心吧,過了江不遠就到了池州,九子山離州城也就三十四裡的路程,這麼一點路能出啥事?再說,楊三公子的保護個個都技藝不凡,那天你也看到了!”
“勞劉兄久等了!”楊三公子看到劉勤過來,倉猝跳上馬拱手道。
“秀娘,你如何這麼早就過來了?”劉勤放下布包驚奇地問道。
洪秀娘帶著畫兒,一向送劉勤到大門外,直到他騎著馬消逝在視野裡,才怏怏而回。隻要彆離才氣體味到豪情有多深,這一刻,她的心全部都被劉勤帶走了。
楊三公子派人送來一匹高大雄駿的馬,劉勤不懂馬,也看得出這是真正的能夠上疆場的好馬。如此好馬,相稱於前一世的大奔,代價不菲。他再三謝辭不過,隻得厚顏收下。
“也好!”
劉勤一邊說話,一邊打量了楊三公子的保護一眼。跟從楊三公子而來的,有一個小廝,十三名保護,以及一名看上去有些麵善,大抵是姚府派來帶路的管事。給他印象最深的是那十三名保護,模糊有一股殺氣劈麵而來,他不由多看了兩眼,對楊三公子說道:“楊兄這些保護好生威武,倒像是百戰老兵出身!”
“楊兄,他們是我大朱的豪傑,冇有他們流血捐軀,何來我大朱的承平亂世?小可作為大朱的子民,理應向他們施禮,以示恭敬!”劉勤持重地答道。
琵琶女輕撥琵琶弦,動聽的旋律隨即環繞耳邊,跟著樂聲,琵琶女展喉唱起,“舊事經年...”
劉勤固然兩世為人,但對騎馬倒是一竅不通,為了不在明天伴隨楊三公子去九子山的路上出醜,他特地請來馬伕教他騎乘。幸虧他是練武之身,均衡性優於凡人,而他的要求也不高,不從奔馳的馬背上摔下來就行。顛末一天的練習,人馬都被折騰得汗流浹背,服從也非常明顯,騎術甚麼的就不談了,現在他根基能夠高低自如並控馬奔馳。
洪秀娘獨自把荷包子塞進劉勤的布包裡,嬌聲道:“一個男人身邊哪能少了錢花?你這一走要好幾天哩,萬一有個應急啥的,總不能事事都依仗著彆人,那不是失了顏麵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