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炎裔族的人公然和彆的族種的人不一樣。在我們人族,冇有生長起來的天賦,常常並不如何被人看好。他們卻與我們截然相反。”紀墨非常感慨。
“花無樹!”叢越明顯認得這妖異青年,他的目光落在此人身上時,雙目驀地一縮。
此人看上去約莫有二十七八歲的年紀,五官漂亮,一襲黑衣,襯著他滿頭的紅髮和那雙冰藍色的眸子,給人一種說不出的妖異感,紀墨的視野落在他的身上,忍不住低聲嘀咕了一句:“不是說炎裔族的天賦都非常妖孽麼,這紅髮青年如何看也有二十好幾了,卻纔煉氣九階,也不如何樣啊?”
“人家也就看著成熟,實則骨齡不過十八好吧?”不謹慎聞聲她嘀咕的白澤忍不住瞪了紀墨一眼,冇好氣的道。
“差彆是有些差彆,但本質上也是一樣,炎裔族確切很重視天賦出眾,但尚未生長起來的天賦。一樣需求殘暴的礪磨,人族如此。獸族如此,炎裔族也是如此,就以他們的擂台來講,即便是本家同台博殺。傷亡率也極高,不管是哪個種族,天賦再好。冇有殘暴苛嚴的磨礪,都冇法讓一個天賦真正生長起來。”耿驍道。
紀墨點了點頭。非常認同耿驍的話,以她的性子,如果冇有人拿著鞭子在她背後不斷的擯除她,不管她的天賦有多麼出眾,紀墨都信賴本身的平生不會有甚麼大的出息,收成和支出,常常是成反比的,不管仙凡,皆是如此。
叢越一刀在手以後,口中厲喝一聲,大刀在空中一輪,捲起一陣讓人渾身發冷的幽芒,斬向花無樹,花無樹唇角掠過一抹殘暴的笑意,目睹刀峰斬來,他不閃不避,反身迎上,哢嚓一聲,他的身材竟是被生生斬成了二半,紀墨隻瞧得雙目都差點凸了出去,有人如許送命的?(未完待續)
兩人得不到答案,隻好將視野再次投向擂台,叢越勝了第一場,接下來隻要再勝二場,便能夠成為擂主,成為擂主的時候就以守擂為主,等著彆人上場應戰,紅衣少女被擊落以後不過十數息時候,就見一個紅髮青年飄向了擂台。
“炎裔族的煉氣士擂台,除了你一個外來人,彆的的滿是炎裔本族弟子,你想下台,直接遴選一個擂主下台應戰就是,不需求提早報名,炎裔族也不會以為此舉有任何違規,若你能連連勝十場,就會有豐富的嘉獎,放心吧。”白澤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道。
“炎裔黑木部叢越,請師姐指教。”擂台上的黑麪少年朝紅衣少女抱拳行了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