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連芷薰看向他。
“這個爺爺說過,三大師族的勳章固然都是薔薇花,但是薔薇的姿勢卻分歧,有盛開的姿勢,也有含苞欲放的姿勢,另有一種是花骨朵的形狀,辛家是含苞欲放的形狀,沈家是花骨朵的形狀,西家不見的那朵是盛開的形狀。”
她愛他。
這些倒是一些家屬的奧妙,連芷薰聽得有些感覺震驚。
“對,”辛易墨摸了摸她的髮絲,將卡片放到了她的手內心,“這倒是個好東西,即便是你犯了甚麼人神共憤的大錯,但是這張卡片的仆人,都會給你處理統統的費事。”
多麼倨傲的哥哥,卻為了她,丟掉了統統的底線。
連芷薰抿了抿唇,“這麼短長?”
“這話不該是我說的麼?!”辛易墨心入耳得甜美,卻故作嗔怒,“我纔是男人,女人天賦就該被男人庇護,以是應當是我,不會讓任何事情,任何人來傷害到你。”
辛易墨搖了點頭,語氣沉了幾分,“西家的那枚薔薇勳章,跟著之前在你家見到的那顆潘多拉,一起不見了,在十幾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