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芷薰笑了起來,烏黑的眸對上辛易墨,眼淚就這麼掉了下來,“哥哥,我曉得媽媽和爸爸都不會再返來了,但是為甚麼那些人要把我的傷疤,一次又一次的揭開來,撒上鹽呢?”
他現在算是明白了,連芷薰是有多麼的敏感和脆弱。
她捂住疼痛的胸口,低低的喊著辛易墨,小小的人兒顯得格外的無助。
看著兩人分開,坐在位置上的程諾,臉上的赤色垂垂消逝。
聽在連芷薰的耳裡,那種震驚不言而喻,本來的傷害,就彷彿刹時被磨平了普通。
“我等了一年又一年,一年又一年……”
這是一個暖和而又刻薄的臂彎,她埋進他的胸膛當中,小小的人兒閃現出顯而易見的脆弱,她低低的抽泣著,“哥哥,我的爸爸媽媽都不要我了,她們都不要我了……”
“哥哥,這裡真的好痛……”
果不其然。
“啊――”
少年走近她的身邊,看著她冇有任何情感的訴說著這些事情,眼底劃過一絲心疼。
“我還記得,媽媽說,在那幢屋子那邊等她一年,她就會開著小轎車返來接我。”
這回事情,秦楚楚放心的很,隻要有辛易墨在,那麼連芷薰就不會出事情。
時候在垂垂的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