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再安撫我了,總之疇昔是我對不起你,來,再敬你一杯。”伊慕斯又衝他舉起第二杯。
蘇憶彤見他睡得這麼沉,也不希冀他能起來換衣服了,小手從他的臉頰挪到領口,襯衣的扣了從她指間一粒粒地解開,暴露他健壯的胸膛。
“如果走得不近,又如何會和她上床?”元夢書語氣冷硬了些,較著有著責備。
伊慕斯點點頭,端起杯子與他相碰,盯著他笑盈盈道:“慕琛……我終究還是從你身邊把憶彤搶走了,對不起……這杯算我敬你。”
伊慕斯幽幽地抬開端來,環顧一眼四周茫茫然地問道:“如何了?”
“都已經醉成如許了,還喝?”伊慕琛將酒瓶拿到一旁。
“可貴這麼歡暢,陪我再喝兩杯。”伊慕斯抬開端顱,盯著他的目光帶有要求的意味。
“不,應當我敬你。”伊慕琛衝他淺笑:“如果不是你,我遇不到夢書,也不會有小哲和小念。”
“疇昔的事情就彆再提了,因為那些都是我跟夢書的惡夢,如果你至心想謝我,那就替我好好照顧慕斯吧。”伊慕琛扔下這句,又看了一眼床上的伊慕斯纔回身走了出去。
客堂內裡坐滿著伊家親戚,元夢書走出來一一打過號召後,老太太便問道:“傳聞中午的時候大門口鬨起來了,究竟是如何回事?”
伊慕琛點頭,回身往寢室門口走去。
伊慕斯稍稍放下心來,點頭:“那就好。”
元夢書張了張嘴,不曉得該如何答覆她。
元夢書點點頭,臉上卻還是笑容不散。
蘇憶彤已經過小何先送回房裡去了,伊慕琛和元夢書另有老太太正在門口送客。
因為早晨另有族親宴席,元夢書不得不回到伊家持續籌辦。
終究還是蘇憶彤淺笑著開口道:“奶奶,隻是一個來討薪的公司職員,拿了錢就分開了。”
他明顯說過隻愛她的,為何卻在新婚夜裡叫著彆的一個女人的名字?
好不輕易纔將伊慕斯從酒桌中間拖走,伊慕琛將他送回房內。
“夢書,感謝你幫我照顧了她。”
莫非她的婚姻又是一場弊端?
伊慕斯低了低頭,道:“第一次是一年前她因為立室二少爺醉得爬上我的床,第二次是我因為慕琛的事情醉得爬上她的床,總之,是我對不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