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回過甚對著我說：“這是發賣部的屈國才經理，英文名是George。你應當見過的吧？”

“記得，記得。屈經理，真是感謝你啊。”

說著，他的眼睛望著遠處，臉上的肥肉仍在微微顫抖。我彷彿也被熱氣烘烤著，麵前閃現出人群川流不息的機場，巨龍普通的傳送帶上儘是行李。統統的這些都要顛末洛克的產品停止查抄嗎？

“這個，每年均勻十幾台吧。有的標會大一些。”他的聲音更低，彷彿有點底氣不敷。然後他的腔調普通起來，叮嚀我說：“你不消管這些。你作為發賣助理的首要職責就是訂機票、翻譯標書、提示報銷、安排集會、清算報價。”我內心有點發虛，這些聽起來雞毛蒜皮的事會比寫稿子、采訪明星更難嗎？

“我們走吧。”George衝我擺了擺手。

Amanda點點頭走了。

“哦，老萬是首代啊，也就相稱於洛克中國區的老闆。我們都叫他萬先生。John是我們亞太區總裁，波士頓、香港、北京、台北和日韓他都要跑，以是他不常來我們這兒。Radford是技術總監，他常駐香港，也不常來我們這兒。”

Amanda文雅地擺動著長腿，高跟靴子在大理石地板上“咯噠”、“咯噠”地響著，我則抱著一大堆東西亦步亦趨地在她身後跟著。她走上樓，對著一個正對著電腦的矮胖男人說：“George，這是新來的發賣助理劉西溪，英文名是Anne。”

“哦，每年能賣多少台？”我平時從穩定說亂問，但受George昂揚情感的傳染，我此次真的有點獵奇了。

“按人事規定我應當對你停止入職培訓的。不過我們就不消了吧？你簡曆上寫，你本來在一家貿易公司乾發賣助理都三四年了。這些對你來講都是小意義。”George說。

內心俄然又想起《金剛》裡阿誰在巨型大猩猩麵前翻著跟頭的矯捷身影。當時候，他的手還握著我的手。

“哎呀，冇甚麼，普通的雇用流程。你口試的時候表示得不錯。我們這裡都是叫英文名字的。你叫我George就行。”接著，他轉頭對Amanda說：“感謝你啊Amanda。”

他的喉結動了一下，應當是嚥了口唾沫。這麼胖還能看到喉結真是不易。

“哦。如許吧，明天也冇甚麼事情可做，你先熟諳熟諳。來，我帶你轉轉。”